,好死不死的也冲进来洗,导致陈潇肺活量有限,愣是憋不住气了。
但这从某种程度而言,算不算给对方拐跑正版太子妃的小惩罚?
赵华裳浑身紧绷,脸色煞白,一言不发。
白飘飘脑海中还盘旋着刚才看到的东西,不得不承认,挺辣眼睛。
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小子不小!
她急忙收住心思,为这种不知羞耻的想法感到懊恼,同样不能否认,心底扬起一丝刺激感。
“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一下!”她咬牙瞪着赵华裳。
赵华裳木讷的摇摇头。
陈潇此刻已穿戴整齐,垂眸看过去,反客为主道:“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小皇叔知道你是这种女人吗?倘若刚才这事被小皇叔知道了,他是否该给孤一个交代?”
他将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
白飘飘心下一慌,“你你你,你在胡说什么?”
这时,她反应过来,看清登徒子是太子!顿时,诧异无比,太子?那个窝囊废?
他居然和女帝在洗鸳鸯浴?偷情?
她脸色变了又变,阴阳怪气道:“华裳,没想到你好这一口?”
赵华裳回神,惊慌解释,“不是你想的这样的,事出有因,我和他无任何关系。”
陈潇走去,将手搭在她浑圆的肩头,细细轻抚,“孤和女帝娘娘在深度交流,可你意图对孤不轨,这事儿你得给孤一个交代,否则孤清白被毁,咽不下这口气。”
白飘飘的脸比吃了苍蝇还难看,自己被他轻薄了还没说什么,结果倒打一耙?”
“若你不能给孤交代,那孤就去找小皇叔,只是不知到时小皇叔会不会将你休了?”陈潇笑呵呵。
白飘飘的脸色越发难看,这事儿,绝不能让家里死鬼知道。
否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你,究竟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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