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能完全沉入自身,有一丁点的肌体控制没有到位,结果就只会失败。
而这原因他自然也明白,沉吟一刻后,李衡将药剂带上只身走出了这里……
平山镇人民医院,外科病房。
一个跛着脚的小老头正在跟护士掰扯着。
“都说了,你腿脚还没好,现在出院后面感染了怎么弄?”
“嗨呀我这以前下田的时候给那耙犁把腿肚子刮拉到了,那血呼啦啦的,把我们生产队的人都吓到了,那会我用草绳跟麻布一扎,接着干活!那都没事哩,还翻完了半亩田才去上的药”
“那会您什么年纪,现在什么年纪?”
护士有些无奈。
老头瘸着个腿也很无奈:“他这……这不得花钱么……”
“那……要不你再住一晚上,等我们观察确实没有发炎化脓的迹象你再走?”
老男人犹豫了一下,想了想点点头。
“对了,都这个点了,你家人还没来送饭吗?要不就吃点我们的病房简餐吧,也便宜得很就三块钱一盒。”
“不……不用,不用了……我带了我带了”
说着他从帆布黄包里掏出个饭盒,里面盛着芋头干、酸豆角和一小块咸肉。
“麻烦,麻烦同志您给我热一下哈……”
护士看着这盒子里没啥营养可言的食物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然后端去她的护士休息间。
她没有给他热饭,而是把自己的工作餐放进了饭盒里端了回去。
而这一幕幕微不足道的画面,全都落在医院窗外的一双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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