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落道:“成荫前辈,你今儿吃了我这么老些老东西,现在贡献几坛子酒给我和冬灵前辈,有何不可?别小家子气了,快些拿出来!”
成荫多孩子性的脾气,听到云千落要找他拿酒,怎么就是那么容易给的,自然是要自讨些苦头吃,才会服软。
“嘿嘿,我偏不,我就”
他话还没说完,身上就是猛地一阵奇痒,从后脑勺下,脖颈处,一直痒到了脚跟,哪哪都不舒服地厉害!
“臭丫头!你干了什么!准是你干的!”
成荫只觉得浑身都刺挠,跳着脚到处扣,可哪哪都还是不舒服的很,连扣带抓也好不了三分。
云千落笑着道:“冬灵前辈,好歹跟你们做了百年的朋友,如今她心情不好,你连几壶酒都舍不得,你当真是活该!”
成荫道:“你这丫头,性子也太虎了!快、快给我解药!”
云千落未动,道:“酒呢?在哪?”
成荫受不了了,只好道:“就就在那,那那”
他以手指头朝前一指,指着一个脏兮兮的花瓶,上下跳脚地道:“把那瓶子朝右边转一转,再朝着左边转一转”
云千落上前按照成荫的法子,扭动了花瓶,果不其然,听到屋子外头一声“嘎吱”。
她两三下走出去,果然看到一个被掀起来的大木板下,一个长长的甬道,深黑不见底。
“你这底下,真有酒?”云千落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底下太深了些。
成荫说,“自然是有的,你先给我解了痒!我都告诉你了,你总不能还威胁着我!”
云千落以元力吹了一阵风进去,成荫身上的痒自然散去。
“走,你走前头,跟我一起去取酒。”
云千落不想耽搁时辰了,莫冬灵都不知道等了她多久了。
成荫却有些扭扭捏捏,“那个我去给你拿就是了,你就别下去了,你现在是嫁了人的,一个妇道人家,别去那种陌生又黑地方,和我孤男寡女的,传出去不好听。”
“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
云千落古怪地盯着他,“你是不是在下头藏了什么人,见不得光?”
“那当然不是!只是哎,你别问了,我反正不能说!”成荫立刻反驳道。
她与成荫相视着,她也知道他从来不是那种极恶之人,不会做什么禁锢人的违法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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