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对自己从来是守礼的,这次他之所以留下来,多半也是因为不能见死不救,他跟着下来是因为他对里边也很好奇。
自己之前明明都已经跟他摊牌了,他怎么也不知道避嫌呢?
司宁想到这里眉头一皱,但这话她也不能直说啊,万一是自己自作多情呢,那不就尴尬了。
洞穴中因为有萤石的存在,所以并不昏暗,司宁脸上的表情李肃看看清清楚楚。
他唇角一勾,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司宁面上不停变换的表情。
“这里边怎么这么大。”京兆尹忍不住出声说。
弯弯曲曲的跟走不到头似的。
可能是为了稳定性,这边的甬道虽然只有一条路,却并非是直的,而是弯弯曲曲的,不时还会拐个弯。
司宁估计了一下距离,现在她们应该在另一个花园的入口了。
又走了一小会儿,前边出现了一间带锁的房间。
“大人,你看。”
京兆尹上前拿起锁头看了一下,“来人,打开。”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衙役便拿出一个铁丝上前,只见他把铁丝插入锁眼里,捅咕了几下,便打开了锁子。
“大人,开了。”衙役说着摘下门上的锁,站到一旁。
京兆尹试探地推开了门,见里边没什么动静,才探头往里看。
里边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危险,有的直视一个又一个大箱子。
司宁也踮着脚,抬着头往里看,大箱子已经被京兆尹命人打开了,里边多是一些陶瓷字画、珠宝之类的东西。
原来只是这些,定国公府花了这么大的力气在这地下挖出了这么大的工程,她还以为里边会放些什么与众不同的东西,原来就这些啊,没什么稀奇的。
倒是一旁的李肃看着箱子里的东西,眼神微闪,定国公府这么有钱吗?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上一位定国公,也就是如今这位定国公的父亲,可是一个公认的败家子,吃喝嫖赌,除了嫖,其余样样都是集大成者。
吃要吃山珍海味,喝要喝琼浆玉液,赌起来更是不知黑白,早前外边便有人传定国公府被他败的只剩下个壳子了。
不过后来这位前定国公酒后失足不小心掉河里一命呜呼了,他的儿子继承了他国公的位置。
他的儿子也就是面前这位定国公和他的父亲不同,是个能干的,渐渐地便没有人再提及之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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