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昏暗而潮湿,空气混浊,一股酸臭腐烂的问道弥漫在鼻尖。
官兵引着林功往里走,最里边是关押林景丹的牢房。
牢房里只有一扇窗孔开的很高又很小的窗,微弱的光透过那不大的窗孔照进牢房,昏暗又压抑。
林景丹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刚来的时候十分不习惯,总是叫嚣着让人给他换间牢房,但是,谁理他。
任凭他叫破喉咙,也没有人理会他的要求,他是来这里坐牢的,又不是来这里享受的。
时间久了,林景丹也认命了,不再嚷着要换间牢房了。
林功看着牢房里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林景丹,眼眶一红,他提着东西走过去,“景丹。”
林景丹听见有人叫他,一回头,才发现居然是自己的父亲,他从草席上爬起来,冲过去,握住铁栏杆,“爹?”
林功把拿来的衣服被褥和吃食通过栏杆递了进去,“大牢里冷,我给你准备了几件衣服,你多穿点儿。”
林景丹接过东西,眼眶泛红,“儿子不孝,给爹填麻烦了。”
林功左右打量一下,刚才的官兵为了不打扰他们,主动退了十几步,站在了一个能看见,但听不清楚的地方。
但林功还是小心地压低声音,询问林景丹,“你跟我实话说,你到底贪了多少银子?”
林景丹也压低声音,“五十万两白银。”
“什么!”林功震惊地看向林景丹,朝廷一共才拨了三百万两白银啊。
三百万两银子其实有点儿少,但这次是主要是为了修补而不建造,所以这钱还有富余。
林景丹开口问道,“爹,你知道是谁举报了我吗?”
他也知道他做的事有多大胆,所以平素里都很注重保密,修补路段的官员他都贿赂了一个遍,民夫们虽然吃的不算好,但为了防止他们乱说话。
他也用钱和权压得他们不敢反抗。
周遭所有的人和事他都安排打点清楚了,怎么会发现的这么快?
他是如何也想不到究竟是谁发现了他的所作所为。
如果没有重生回来的司宁,这一切确实无人发现,至少在司宁的前世,黄河水都泛滥了,黄河大坝修筑用了朽木、黄泥的事情也没有被人发现。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吗?你告诉我,你背后还有什么人吗?还有没有主犯?”林功定定地看着林景丹。
如果他只是从犯的话,肯定比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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