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醋布,如果想吃盐的话,那就得另加钱。
要知道大徵的产盐量并不低,大徵的盐主要分两种一种是海盐,一种是井盐。
第一种主要是在沿海地区,那边有盐田,将海水放入后围起来,利用日晒蒸发水分,待盐自然析出后取盐。
第二种就是从井中取出盐分高的卤水,通过蒸煮的方式将水蒸发掉,取盐。
当然还有矿盐,不过矿盐有毒,再加上大徵产盐量并不低,所以只有极少数人会吃矿盐。
银川的盐就属于第二种,银川的盐井可不少,去年上报的产量可足足有46万斤,那为何银川人吃盐还这般困难。
要知道一件东西在产地是最便宜的,就想荔枝,在京城价值千金,可在海南只要种植的农户都是能尝上两颗的。
李肃眼微敛,这银川肯定有古怪。
两日后,景云带了新消息回来,根据他这几日暗查到的消息,银川境内吃盐困难已经持续了五年了,百姓家中用的多是醋布和矿盐。
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就是盐价太高。
“五年都没有盐吃?他们也太惨了吧。”松柏平素吃饭就重口,他实在是没法想象五年不吃盐是什么样子的。
李肃对此到是早有预料,如今的银川刺史柳远担任银川刺史的年头刚好五年。
景云继续开口,“主子,属下特地去了趟盐铺子,言说要多买些盐,可奇怪的是盐官居然不愿多卖盐,属下好说歹说,又加了价,他才同意卖百斤。
还要三日后才能交易。”
李肃问,“他说三日后交易?”
“是。”
李肃:“你立刻回去盯住那个盐官,看看他今日跟何人接触。”
“是,属下这就去。”
待景云走后,李肃也把松柏打发出去,让他去银川盐井查探一下。
李肃则是留在客栈把近几日的线索都整合了一下,把所有线索都理顺之后,李肃皱眉坐在椅子上。
按照如今的线索不难看出私盐一事定然和柳远有关,可奇怪的是,如果这件事情是柳远做的,那他为何要把大批私盐贩去京城,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显然柳远也是这么想的。
银川刺史府,书房。
柳远急的在房间内来回踱步,一旁的师爷看的直眼晕,“刺史大人,你快消消气,为今之计还是要赶紧想个好对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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