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吃饱,于是又与大黄一家子打着商量道,“大黄,你看他哭得多可怜,要不,你再分他一口吃的?”
五只小奶狗明显不乐意,“汪汪汪”吠个不停,大黄好像也不情愿,起身摇了摇尾巴,扭头开溜了。
这一声倒也不是完全没用,至少博渊就不敢再哭了,但他还是止不住的在抽泣,小脸儿也红红肿肿的,眼中仍有泪花在闪烁,小模小样的好不可怜。
好在小也有小的好处,博渊抽泣了片刻,竟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执扇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这时她突然察觉到了一股杀气,接着便有三根银针齐齐朝她射了过来,执扇只好将空碗扔出去挡。
二者砰然相撞后双双落地,溅起一地瓷碗碎片。
厉目望去,就见院中立着一位年轻貌美,目光却阴狠毒辣的女子,而刚才见过的那四个孩童则与一位周身满是酸腐气息的文弱书生站在篱笆院门外,全都神情戒备的盯着自己看。
不就挤了点儿狗奶吗,至于痛下杀手吗?
虽是这般想,但擅闯他人居宅总归是不对的,何况还吓跑了人家的小孩。执扇难得大度迎上前,正思寻着该如何为自己狡辩时,其对面的女子突然扭头大喊了一声:“郢郎,带孩子们先走,快!”话音未落,藏于指缝间的三枚银针又再次击向了执扇。
幸而执扇早有防备,纤手一扬,玉扇一挥,那银针便徒然调转矛头,射中了她自己。
“阿樱。”男子忙不迭跑到了女子身边,却被她一把推开,口吐鲜血,眼含热泪,好不凄惨的大喊,“郢郎,别管我,快走,走啊!”
男子回以她一抹苦涩的笑,转身恶狠狠地瞪着执扇,眸中似有怒火在燃烧。
执扇无奈摊了摊手,无辜道:“如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能信吗?”
瞧这话说的,连执扇自己也觉得不可信,但她这么做真的只是基于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而已,要是不反击,受伤的可就是她了。
男子没答话,急到发红的双眼在院中扫视了一圈,随即便就近抄起一把扫帚朝执扇冲了过来。
执扇还在犹豫是该跑还是该反击时,他又突然一梗脖颈,眼一闭,就这么直挺挺的仰面栽倒了下去,之后便彻底没了生息。
女子边唤着“郢郎”边踉跄着奔了过来,可还未靠近,又开始大口大口的呕血,接着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这可把执扇惊得呀,瞪着眼,好不委屈的解释:“这次可真不怨我,我啥也没干呀,他怎么就倒了呢?”
的确是啥也没干,二人之间还相隔了丈远的距离呢,不过男子也的的确确倒在了她面前。
这是什么状况呀?难不成对方是在使诈吸引她过去,然后再给出致命的一击?
虽有怀疑,但执扇还是蹑手蹑脚的伸手在男子鼻息处探了一下,结果却发现,男子不仅气息全无,连身体也已经出现了僵硬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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