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做五石散的生意,后又担心事情暴露,加上马上就要成功了,怕出纰漏,便提前将沈于钵推出来吸引目光,顺便还能独占利益。
沈约秋站在原地,双拳紧握,脸色难看。
“果然不止一个人仇人,我家与这个赵金善无冤无仇,抢药材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对我爹下手?”
“别激动。”
祁景行握住她的手,安抚道:“所有伤害你爹的人,都不能放过,但我们得冷静。”
沈约秋没说话,只回头冷冷盯着自己逐渐好起来的大伯,而且忘了甩开祁景行的手。
这算是——真正接受我了吗?
祁景行低头看着两人握住的手,心里忍不住弥漫出一丝欣喜,便也没松开,继续问那人。
“五石散这事儿,还有没有其他人参与?”
“没有?”
“你们怎么把五石散轻易地分散送出城外的。”
“主人贿赂了县太爷五百两银子。”
这个卫炆,果然参与了其中。
这家伙,可是妥妥的大皇子党,要是不趁早弄掉,怕是之后会永无宁日。
祁景行心里有了主张。
这时,沈于钵醒了过来。
虽然醒了,但看起来并不是很清醒,看向三人的目光都有些迷茫。
“大伯。”
沈约秋看向她,冷冷道:“抢我家铺子,害我爹的事儿你是不是参与了?”
“啊?”
沈于衷一脸茫然,而且反应有些痴呆。
见他这样,沈约秋忍不住皱了皱眉,“还有,你是不是想杀我?”
“杀……哈哈……”
他盯着沈约秋,嘿嘿笑了起来。
“怎么回事儿,楚大哥?不是说能清醒一段时间吗?”沈约秋忍不住问。
“这个……”
楚连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尴尬道:“可能是我哪根针扎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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