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皮厚的。
月落乌啼,灯火无眠。
屋外静的只能听见虫鸣,掀开窗子的一角,发现沈于衷夫妇跟沈约秋的房间都熄了灯。
今天他趁着去镇上送货,收到了雷言给的纸条,今晚三更之后便来他找。
三更刚过,便听见有人翻过篱笆,虽然很轻,但是祁景行乃是习武之人,耳力自然比别人好。
“咕咕。”外面传来了两声鸟叫声,祁景行将食指放在嘴边,吹出了类似的声音,很快便从门口闪进来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
“公子!”雷言单膝跪在地上,说道,“属下雷言见过公子。”
“起来说话。”祁景行一身布衣做在昏暗的灯光里,依旧不见风华,“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昨日有一个王老四的人去钱家说是要赎买我,属下查了一下,王老四乃是受一个叫做余枫的捕头之托,将我从钱家赎出来,今日那位余捕头带我去见了一个人。”
“谁?”
“沈姑娘。”雷言说道,“沈姑娘拿我与公子的关系进行威胁,让我进京去告发钱家父子的恶行。”
“她倒是机敏。”祁景行食指轻轻地敲着桌子说道,“阿秋应该是觉得我与你的关系匪浅,但是具体是什么关系她应该不知道。”
“公子,眼下该怎么办?”
“眼下大皇子的追杀令还没有撤,太子那边迟迟没有传来消息,你借此机会进行去查探一番也好。”祁景行说道,“眼下有余枫给你做的路引倒是给了方便,你在京城去寻找一下太子的下落。”
“是。”烛光微动,室内早就没有了人,祁景行的目光透过月光落在了对面沈约秋的窗子上,这个小丫头倒是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机敏果断。
雷言按照祁景行的授意,佯装被沈约秋威胁,很快余枫便在衙门里给他开了新的路引,还给了他盘缠,让他进京。
祁景行躲在暗处看着余枫跟沈约秋将雷言送上马车,直到雷言离开,这才转身回去,在沈约秋回家的路上等着沈约秋。
沈约秋刚拐进巷子里便看到祁景行一身青色的布衣,斜靠在墙头,嘴里叼着一根青草,俊逸的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阿秋这是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管你什么事?”这句话自从认识了祁景行都快成她的口头禅了,绕过祁景行就要回家。
祁景行一把拉住沈约秋,附在他耳边说道,“你是不是又跟那个余枫出去了?我告诉你,我现在是的赘婿,你可不能三心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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