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说什么,而是扯着云姝婳的手,转移了话题:“云家正院那边,这几天没有再作妖吧?”
一说云家正院那边,云姝婳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摇头:“反倒是没有再来寻我们烦忧。”
云七婶啐了口:“无人性的一家,想一下就糟心。”
云姝婳也觉的糟心异常,她仅盼望,后边这一家人可以安分点。
然,她这盼望,落空很快。
隔天,云姝婳又去了县里。这回她是专程去寻桢宝媚,盼望和她家的瓷具店子谈个买卖。
桢宝媚的了消息,兴奋得很。近几天她给她母亲拘在家里面练女工,戳一指头的阵眼,又奔溃又绝望。一听云姝婳来寻她玩,立刻便丢绣棚,要向外蹿。
她母亲闲闲的瞧桢宝媚一眼,桢宝媚便像给定住身的妖怪,僵一会,奔溃的转头,举着两只手,说:“亲母亲呀,你就叫我出玩一会。你瞧我这手扎的,全都快成筛子。”
“多练就不会扎手。”
桢宝媚她母亲气定神闲的又绣一针,“熟可以生巧,我也从扎筛子那阶段一步步走来。”
桢宝媚假哭:“可你再拘我,我怕我熬不到那日了。”
桢宝媚她母亲终究生气了,把绣针往绣架上一放,“净胡说什么。咱商贾人家,虽说不要求你像人家大户千金那样行止娴静,可女娃娃家至少的绣工你的会一丁点吧?
呀,你看着你那指头头,你敢说你会一丁点?也怨我,你小时体弱,就对你心软了点,把你养的和个皮猴儿一样。这二年也该给你说亲了,你这样,可以说给谁呀?有哪家乐意叫你?”
边骂,桢太太一面难受得很。
桢宝媚给骂的耷扯着脑袋不敢讲话,心中黯黯心急得很。
赶巧她哥桢宝龙进了,桢宝媚眼一亮,如遇救星,赶紧投去求救的目光。
桢宝龙视若罔闻,见母亲难受,快步向前,给桢太太递了杯子茶,一边说:“母亲,是不是幺妹又顽皮惹你生气了?这皮猴儿,是该好好拘着养养脾性。”
桢太太现出满意的轻笑。
儿子明白她的心,又孝敬又识大概,比闺女好多了。全都说闺女才是母亲的贴心小袄子,到她这就全然反来,儿子反倒更熨帖些。
桢宝媚见亲哥也这样说,说:“可姝婳还在外边等我?”
什么?姝婳?!
桢宝龙险些给自个的口水给呛到:“就是,母亲,我方才一想,觉的幺妹成日给拘在家里面,也属实太可怜。
不是有句叫矫枉过正,母亲你如今天天拘着她绣工,也合该叫她适当放松,劳逸结合。
桢太太沉吟,觉的儿子说的甚是有理有据叫人信服,不禁点头,冲着桢宝媚说:“既是你好友,那你就请人家进府来坐一坐,你也放松下。你坐
下,瞧你这作派,毛躁异常,也属实不像样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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