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睡着的小白桥回房时,看见媳妇坐在桌前。
“看什么?”云七叔把小白桥搁炕上,转头一瞧云七婶,急了,“咋了?谁惹你了?”
他见云七婶眼中全是泪,心头急。
云七婶泪中带笑:“你急什么,瞧瞧我有哪不一样。”
云七叔满面狐疑,端详半日云七婶,目光落到云七婶髻上:“那木簪,咋就变成银的?”
云七婶感叹:“这是姝婳买来给我的。”
云七叔唬一跳:“那娃娃把钱全都拿去买钗?我瞧瞧家里面还有多少钱,把钱给她。”
云七婶拉住相公,嗔了眼,说:“你听我说完可不可以。姝婳她找了条挣钱的路,那娃娃明事理,给我买这支钗,还给兰花白桥买了糕点和糖……”
云七叔有些许悻悻摸头:“姝婳是个好娃娃。”
云七婶叹息,接上:“就是太命苦。”
讲着,云七婶又想起姝婳的亲母亲,早就离世的妯娌米芾娘。
要说命苦,她失忆的妯娌才是最命苦。
看芾娘平日中的言行,定然不是小家子里出的。
就是她失了忆,仅记的自个叫米芾娘,其它的记不清了,查都没法查她来自哪。
云会勤失踪时,她才怀上白杨,哀毁伤身,生下白杨没有几年便撒手去了。
云七婶愈想愈难受,只觉的自个往后要对二房那几个孩子更好,不单单是为明事理的孩子,也为她那可怜妯娌。
容奕他母亲卖掉绣活回家时,看见儿子已从隔门村的书堂回了,正洗着自个的衣裳。
大冬季即使用热水,手也可能起疮。奕他母亲心疼的一把扯起儿子:“和你说过多少回,衣裳母亲洗就行了。你这手要是冻伤了,咋握笔写字?”
容奕嚅嚅半日,任他母亲把他数落,明显有话不知咋说的样子。
奕他母亲带大的儿子,自然知道现下儿子这模样,肯定是有事,心急说:“奕你到底咋了,是不是在书堂里受欺了?”
容奕磕巴了半日,才挤出:“听,听闻,姝婳要去当丫鬟了。”
奕他母亲眉头一跳,看着儿子神情,说:“她那样子,给大户相中,非常正常。”
容奕心急起。
他是听村中小玩伴讲过的,要是去当丫鬟,非常可能给主子瞧上,当个通房什么,抑或是随便指给仆人当老婆……总之去当人家丫鬟,什么自由全都没有。
容奕脸憋的涨红,急半日,他母亲就是看着他也不讲话,容奕只好鼓起勇气说:“母亲,我想娶云姝婳。”
奕他母亲心头一戈登,心道,来了。
她就知道,那丫头片子的那模样决对引的儿子念念不忘!
“不可以。”奕他母亲吐口气,说,“你想娶她,我不答应。”
容奕险些跳起:“母亲你为什么不答应!”
“你问我为什么不答应?”奕他母亲重复了遍,变的严厉,“母亲反倒问你,母亲为什么要答应你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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