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收回了视线,看来是她多想了,乌鸦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话嘛。
许轻知休息一会儿,想到她妈爱吃的丝瓜,准备动身去砍竹子。
这光是一个丝瓜苗就能长出来很长一片,她种了一排,要的竹子可不少。
“珊珊,斯燃,你们在这歇着,我去后面那片竹林砍点竹子。”
温珊珊一听,连忙站起身,“轻知,我还没砍过竹子了,感觉很好玩,我能跟你一块去吗?”
“可以啊。”许轻知点了点头,“我进屋拿两把砍刀和手套。”
温珊珊则一脸高兴的冲温斯燃说道:“哥,那我跟轻知去砍竹子了,你在这待会儿啊。感觉这柿子树下还挺舒服的,我刚坐着竟然都睡着了呢。”
所以这么舒服的地方,她把她哥一个人撂在这,也不算坏。
许轻知拿了砍刀出来,温珊珊很心安理得且脚步轻快的跑了过去,“轻知,我不太会用这个,你等会儿教教我。”
“可以的,我爸前段时间把砍刀用石头磨过,很锋利,你用的时候小心点。”许轻知叮嘱道。
“嗯嗯,好。”温珊珊戴好干活的手套,接过一把砍刀。
两个人就往后山那片竹林去了。
温斯燃又一个人待着了。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妹妹大了不中留啊。
以前小时候她可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的,现在成了别人的小跟班了。
不过,比起他出车祸后,她形影不离的跟在他身边,用那种生怕他出事的眼神盯着他,温斯燃竟然觉得这样的状态还更舒服一点。
好像,一切都很正常的顺其自然发生,身边用战战兢兢眼神看他的情况,都少了很多。
自从他出事以后,不少朋友和长辈都来看过他,眼神里都是可惜的意思,毕竟温家这么大的家业,不可能留给一个连走路都走不了人,言语无外乎就是早日康复。
可他知道,康复不了的。
许叔叔今日一番话,是其他人都不敢在他面前提的,那句话分明简简单单,却好像有一股子朴实的力量,一下子扣到了他心脏上。
他端着酸梅汤喝了一口,往远方看去,太阳垂在了山尖尖上的位置,暖黄的像个咸鸭蛋黄。
这里,真是个好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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