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只能说老朱的胃口太大了,想独吞这海贸的巨大利润,而不分一点汤给那些世家。
就像始皇帝,书同文、车同轨,设立郡县制,而撤销了分封,以为凭借其个人威望、能力,能够压制六国的贵族。
这便是万古一帝的霸道,只是他们都没考虑到自己做不到长生不死,而将来的你子子孙孙……
有句俗语讲得好:生孩子就像开盲盒。
你也不知道你的孩子将来会是如何,如果是生在普通的富贵之家,在教育资源充分的情况下,或许是够用了,但要坐在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上,统领亿万黎民,在朝堂上还得面对帝国里那群最为狡猾的人精,却是远远不够。
吴祯并未注意到方进异样的神色,他还在问太子殿下刚刚的问题纠结不已。
“殿下,有件事臣不知当说不当说?”他语气有些犹豫不决。
朱标不以为然地挥挥手,回道:“靖海侯,这里没外人,你想说什么便说。”
“殿下,当时臣和圣上汇报此事时,曾提议海贸利润既然如此高,为何不多收一些税可以富裕国库。”吴祯回忆着当时的画面,“但圣上面色很严峻,只说他会好好考虑。”
“考虑……”
当这位靖海侯说第二遍“考虑”时,这语气已经变得奇怪起来。
朱标会心一笑,老朱考虑当然是考虑了,可考虑后的结果是既然海贸如此赚钱,那还收球子的税,直接撤销市舶司,私营变成了国营。
市舶司其实还存在,但是为朝贡国而设,已经跟民间毫无关系了。
有些话,吴祯并未往下说。
老朱的态度他大概能揣摩到,朱标也懂,方进也明白,大家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接下来的饭局,朱标吃得津津有味,倒是方进有些心不在焉,或许他对于历史的认知要颠覆不少。
一行人吃过饭后,各怀心思的营地里逛了一会儿,等天暗了便早早睡下。
第二天一早,朱标就兴致盎然地登上了其中一艘颇为气派的的船,站在高高的甲板上望着那无边无际的蔚蓝大海,心情无比畅快。
这辈子第一次看到大海,他真想像后世电视剧放的那样,扯开嗓子大喊,将声音传递到海的远方,但考虑到自己太子的身份,不得不表现地克制一些。
朱标坐的战舰是一艘楼船,因船高首宽,外观似楼,而得名。
楼船在古代是水站之出力,远攻近战皆合宜,但因为船只过高,常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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