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每天都能看到的嘛?”宋玉绰轻声地问。他微微抬起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哦!宋玉绰知道你一定在想什么。“是的,宋玉绰就是想你。”他轻轻说道。宋玉绰的心被触动了。宋玉绰微笑着说,可是,他的双眸在这一刻却沉浸在无限温柔中,而不是简单地说着微笑。刹那间内心动了起来,只和他两人静静地站在榴花树底下,树影变成了朦胧的水波,落叶扑簌簌声长吁短叹,辨不出他这一刻的柔情究竟是真是幻。
他声音很低地问:“为什么眼睛那么肿、流泪?”
宋玉绰低下头,盯着挂在腰上的兰草玉佩轻轻地说:“天热得困倦,睡得更香了,眼睛都肿了起来。”“是啊!天这么热,你怎么还睡得那么好呢?”“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因为你想出去散散步呀!”宋玉绰回答道。宋玉绰漫不经心地找了个借口来掩饰自己。
眸子发亮,问:“睡得多了没?太医过来看了没?”
宋玉绰愣了一下,一刹那才回过神来,困倦就是孕妇的一种表现,而他也在猜测着宋玉绰是否怀孕。他把宋玉绰带到客厅的沙发上。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束鲜花。宋玉绰一愣,不知他要做什么。“你是准备送宋玉绰一束榴花吗?”他问宋玉绰。宋玉绰脸颊微微发红,背过头摘了朵榴花说:“太快了!”说完便后悔了,咋说话那么轻浮。
他听了哂后,仿佛感到了宋玉绰的可爱之处,探手给宋玉绰添了一枝榴花说:“多子多福啊!榴花就是好兆头,你们宫中也种上几朵就行!”
“种石榴是干什么的?”“种石榴卖给谁?”“卖给孩子!”宋玉绰问他,他回答道:“卖给孩子。”“你说的是真的吧?”宋玉绰问道。“真的!宋玉绰温柔地嘟哝了几句,深入挖掘了他话语里的深意,脸上更热了,像方才喝下茶汤一样沸腾起来。他是不是在影射宋玉绰的小孩?
说到榴花时,忽而想起谢长安孤苦伶仃的样子,今晚她怕再难以入眠,便小心翼翼地开口说:“刚才去过玉宜轩。宁顺仪这里榴花开得正艳,一树树地,似火灼烧。宋赢彻不来看么?”“当然去了。”谢长安笑着说,“你不知道,那是宋玉绰们两人最喜欢的地方。”宋玉绰听后不禁哑然一笑:“那是什么意思呢?宋玉绰最多只能在这里说说,宋赢彻的偏爱并不是任由宋玉绰摆弄。
宋赢彻负手站在那里,冥思苦想没说一会儿,但岔开话题说:“上月说好带你上快雪楼的,向来不得空虚。朕今想起,倒不如今带你走吧!”
快雪楼所典藏的古往今来的名家书画都在皇宫里收藏,若无陛下的圣谕寻常宫人无法不出。在宋玉绰的记忆里,有一件事让宋玉绰终身难忘。那一年,宋玉绰出生于清朝道光年间,父亲是一个很有名望的书法家,母亲是位才女,宋玉绰从小就受到了良好的家庭教育和熏陶。君亲携吾行云堂中,吾自然歆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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