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绰来自哪里吗?你知道宋玉绰是什么身份吗?“他似乎有些茫然。宋玉绰的脸顿时发红了。宋玉绰一下子慌了神,在内廷碰到男人可不是什么幸事,也没有指望能和皇帝有如此离奇的经历。
可是现在却没有退路了,宋玉绰不知不觉地把手捏在笔管上,等着他张口问:“这里就只有你了吧?”
宋玉绰心里一紧,摇了摇头,复而点头,舌上还结有疙瘩,惊慌地问:“您,您有什么事吗?”
他仿佛感觉到了宋玉绰那紧张的表情极其荒唐,竟然带着轻松愉快的微笑说:“丫头不必紧张了,下面就弘文馆史官罢了,到这去查一些前朝的材料吧!”
史官罢了?史官齐韶!宋玉绰被这两个字吸引了。那是一个冬日的早晨,窗外寒风凛冽,屋里却暖意融融。他正坐在书桌前批阅文件。宋玉绰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男人,他也朝宋玉绰走了过来。窗棂投下浅浅的光晕又笼上了他。躲在快雪楼的日子里,浑身像芒刺在背的齐韶只剩下朦胧的印象了,今天才仔细地上下其手地端详起来。
一袭交襟茶色的常服棉袍袖袂未见绣纹修饰,素面朝天,仔细看其皂靴上还沾满了星星泥点,但素面朝天的行头难掩儒雅性情,眉眼间缠绕着书生清傲狂疏的神情,那双眸深邃如仲夏之夜昙花般,神秘莫测而幽然动人。他就是唐朝着名宰相张九龄。在《全唐诗》里,他是一位家喻户晓的人物,在历代文人笔下留下了无数的名篇佳作。而在唐代历史中,他更是一个传奇角色。史官之笔向来被君王所崇敬,其倨傲性情也就不奇怪了。
和宋玉绰的吃惊不一样,他见了宋玉绰倒是没有吃惊,只浅笑着说:“苏药女真的是无所不在啊!”
他和宋玉绰打趣着,内侍从门外一闪而过,而宋玉绰也暗暗揣度着史官现身内廷的缘由。宋玉绰说:“先生是皇帝派来巡视天下、考察官员的使者。”“哦,你怎么知道的?”史官好奇地打量着宋玉绰。“宋玉绰不清楚。”宋玉绰回答。只见内侍的目光在宋玉绰的身上略作逗留,便轻轻欠了个礼,说:“先生可以到天禄阁仔细研究一下,不过一定要留心工夫,不要为难杂家。”
齐韶从容地转过身来,给内监还了礼,凛然地说:“内侍大人可以到门外等着,到下面看了书,即走了。”
内侍撇下他一看,似乎懒得和他说什么,回到身去就关了门,宋玉绰发现内侍只是穿绿色深衣、中等偏下下品阶、派一个小黄门监视查材料的史官也算是情理中的事。
内侍正在说话时,宋玉绰和他相互点头算见礼,小黄门矗立在门外,颇有默契地不说丹青,略加寒暄,两人分别忙得不亦乐乎。他从书房出来后,在门口等着宋玉绰。他戴上一顶毡帽,披着一件白色短衫,显得有些拘谨。“你要什么书?”他问。齐韶来到书库,找到了他要的那。宋玉绰低头接着抄书目,约好半刻的工夫,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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