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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什么才算是有意义?
“受……人所托,帮你把……好吧好吧,我们的朋友。”霜月开头说得略显艰难,尤其是那个“人”字,真正拜托他这件
事的存在,他不知道还应不应该把那种东西叫做“人”。
但他起码承认了一点,三月弥生真心交的朋友,现在是“他们”的朋友,这点不容置疑,只要他们还是某种意义上的“一个人”。
“现在只有我能把他带出去了。”霜月说道,他看着八月固执举着的枪,眼神算是柔和了下来,卸掉了浑身尖刺。
八月抿了抿唇,如果是真的boss下达命令,那么……眼前的霜月的确是唯一的选项了。
“你也要跟我走。”霜月补充了一句,毕竟琴酒叫他来抓人,他总要带一个回去交差的。
“你原来的壳呢?”霜月打量了一下那张变得陌生的脸。
八月摸了摸脸上的疤痕,有点踌躇地说道:“翻车了,损伤太重,用不了了。”
霜月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笑声就从齿缝中挤压了出来,他也不想笑的,这的确不是应该笑的时候,毕竟要是带不回苏打酒,他哪一边都不好交代。
但是这实在是非常好笑,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七步之外,人畜不分?”霜月笑道,把八月讽刺他的话原句奉还。
“我也不是因为这个……”八月拔高了声音,想要反驳。
他就知道,翻车翻成这幅模样,其他脑子少说也要笑上他一年半载。
但是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意识到这一连串事情大概不是巧合。
为什么威士忌组恰好被派到旧实验区执行任务?执行的又是什么任务?
为什么会有疲劳驾驶的货车刚好通过这个唯一的道路,还恰好撞上了他?
又为什么已经废弃的实验室里还有没有处理掉的克隆体?
井里的那个声音又是谁?
要他相信一切都是巧合吗?
“第六位,第七位。”八月念叨道。
霜月不可避免地僵了一下,八月经常不用脑子,但是并不代表他没有脑子,只是比起思考,他更喜欢直觉。
“ta。”八月重复了一遍霜月对那个不知名存在的称呼。
“在井里……?我不知道……不,我忘记的‘家人’?”
八月的语气逐渐肯定起来,他坚信这就是真相。
“额。”霜月发出一个迟疑的音节。
“算了,结果是好的就顺便你们。”八月按了按脑袋,他们忘记了什么。
就像是人都有父母,但是他们对这最初的“家人”却半点印象也没有。
“你得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霜月看着没动作的八月说道。
“才不要。”八月撇了撇嘴,“只剩半截了,在六月修好之前我是不会回去的。”
“boss要完整的,别忘记你是用三月身份回去的。”霜月皱了皱眉头提醒道,“要是出现残疾的话就会被废弃。”
“别扯了,只要老乌鸦还做着那个梦,就算‘三月’只剩下颗眼珠子他都不会放弃的。资料被我们烧了,潘多拉也下落不明,三月是最后的样本了。”
“不一定。”霜月看着八月终于放下枪从车子里出来了,“听说隔壁组的那位天才,在研究上有大进展。”
八月皱了皱眉头,“雪莉?”
他想了想才对上一个符合的人选。
“宫野家的啊。”他颇为感慨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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