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你将要第二次背叛。他质疑你的‘忠诚’并不稳固。”那个声音继续说道。
八月在思考,大路琴酒堵住了,而且既然是boss直接下令,那么来得很可能不止琴酒一个。
那家伙估计会先往苏格兰身上打几枪,确保这个“尸体”死透了。
“十一位会来接应你,去找他,你知道怎么做。”
收音机里的声音不管是谁,至少给了八月一个解决方案。
但是八月瞳孔收缩,像是受惊的野兽那样,眼中写满了诧异。
谁?霜月?那家伙不帮着琴酒打几枪就算好的了,怎么可能冒着风险来帮忙?!
这不可能,这绝无可能。当年决裂的时候霜月试图杀死所有脑子,尤其针对三月弥生,甚至把他们是一个人的消息告诉过琴酒,虽然琴酒没相信。
但是……
连自己都不能相信的话,还有什么能够相信呢?
八月不怀疑那只老乌鸦已经下命令包围这里了。
“没想到你这么有童心?”波本回到了车上,他看起来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是看了眼还听着那首诡异童谣的苏打酒。
车子在原地打转,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波本对现在的局面挺满意,至少苏打酒现在没办法把诸伏景光的“尸体”塞进药物部门实验室了。
降谷零自然也查看过自己的手机,不过没有信号,他们就像是被困在了一座孤岛。
找到霜月……
八月定了定神,他还是决定这么做了。
单枪匹马杀出去不是不行,但是这就代表和boss那边彻底决裂。他们还不能脱离组织,至少外界绝对没有组织里这么好的实验设备和环境。
不然他们当初离开组织之后也没有理由再回去。
八月开了车门,拿出降谷零刚刚从那辆车子里翻出来的信号弹。
降谷零有点愣的看着八月打出信号弹,一道亮光像是闪电一样刺破黑暗的夜幕,割裂开天空,炸裂成漂亮的银色烟花。
……
在梦里绽开的花,自然只有梦里的人能够看到。
有谁能够在醒着的时候做梦吗?
他看到了。
有着银白色头发的少年穿着黑漆漆的风衣,他看着远处一片漆黑的天空,梦里开的花在他眼前绽放。
视网膜上什么都没有,但是脑海中却炸开了烟花。
他略微勾了勾唇角。
“gin?我觉得苏打酒大概不
会走大路。”银发的十一月敲了敲一辆黑色保时捷356a的车玻璃。
“这里只有一条路……”伏特加质疑道。
琴酒沉默了一下,“以苏打酒的技术并不支持他开着车在树林里穿行。”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你觉得他会开车呢?你忘记了吗?gin?我和他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十一月挑了挑眉,他连眉毛都是白色的,皮肤也是苍白的,配上黑漆漆的风衣和红眼睛,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吸血鬼一样,
“而且不是还有个波本在吗?”霜月表示可以不相信苏打酒的开车技术,但是不能不相信波本的。
“你能找到他。博若莱。”琴酒用的是陈述句,“同为一人?”琴酒挑了挑眉,用了当年霜月的说法。
霜月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琴酒是在叫他的代号。
“当然。不过我觉得苏打酒应该只是诱饵。”霜月眯了眯眼睛,白化造成的红眼令他无法接受光明,就连车灯他都觉得太亮。
“……苏打酒交给你。”琴酒觉得霜月的话的确有道理,“boss交代要活的,完整的。”他特意交代了一下,避免霜月下手太重。
性情古怪,神经异常,这些都没什么,只要足够听话,就是一把锋利的刀。
实验室出来的怪物只能用实验室的怪物来对付。
当年是琴酒把霜月从实验室带出来的,他选了一把足够锋利的刀,在他自己也是个半大孩子的时候。
也许是在霜月身上看到了和他自己一样的眼神,他选了那只看起来幼小可怜又无助的幼犬。
至于这只幼犬的皮囊下面实际上是某种怪物这件事,琴酒是在很久之后才知道的。
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他当初带走霜月的时候,实验室里会是一副欢天喜地的模样了,那些研究人员简直就差开几瓶琴酒庆祝了。
博诺莱。这是琴酒给霜月申请的代号,因为博诺莱新酒节在每年十一月的第三个星期四。
博诺莱是用白汁黑皮诺葡萄酿造的美酒。
在琴酒和霜月过完第一年的十一月的之后,每年的十一月,组织里都会有一场血色的狂欢。
那头披着弱小皮囊的怪物的狂欢。
直到琴酒被boss提醒,要栓好“家养宠物”,他才知道霜月背后做了什么。
他在试图把他认为可能对琴酒不利的家伙全杀了。
包括且不限于,琴酒接触且可能接触的所有人。
【被害妄想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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