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现在作为落入黑恶势力,手无缚鸡之力的复健期人士,萩原研二只好“忍气吞声”。
这个地方完全没有正常人吗?!
“你怎么不出牌?麦芽君?是规则还没记清楚吗?”如月突然笑盈盈地冲萩原研二问道。
从刚刚萩原研二抽完代号之后,他的名字就从“萩原研二”变成“麦芽君”了。
——单一麦芽威士忌。
单一的意思不仅仅是单一的酿造谷物,还有“单一酒厂”的意思。
在同一家酒厂用纯麦芽酿造的威士忌才能够被称为“单一麦芽威士忌”。
“我没有可以下注的东西。”萩原研二拒绝成为聚众**中的一员,更何况刚刚就在他面前倒下两个人了。
“那就玩真心话大冒险?”六月诈尸举手示意。
“提问——萩原研二的幼驯染是谁?”七月也挣扎着爬起来。
“……田纳西?”萩原研二故意停顿了一下才回答。
“个人建议,叫‘小阵平’比较好哦。”六月提示道。
“我要是幼驯染失忆,还叫我叫得这么生疏,我一定会很难过的。”七月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
“醒醒,你哪里来得幼驯染?!”六月叫白日做梦的七月醒醒。
“别玩了。”最后还是如月打断道。
“你们擅离职守这么久了,该回去工作了。”
六月、七月都卡壳了一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都乖乖点头。
“以后说不定就没有这种聚在一起的时候了。”六月叹气道,看上去是瞎摸似地拿走七月的牌。
“我也胡了。”他一推牌,便散落一桌。
碰撞声中,如月的手机响了,通话另一头传来女孩子的声音,“田纳西大哥哥走丢了。”
“啊?”如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谁走丢了,在哪里丢的?”
“在入口……”电话另一边的小女孩怯生生地道。
“我不是让‘那个’陪你去吗?”
“可是,是‘这个’哥哥陪我去的。”
那个和这个。虽然名字起得貌似很敷衍,实际上也很敷衍,但是的确是指代两个人。
这两个人一个看不见、一个听不见,都是在这个组织里长大的“孩子”。
如月听完。视线看向六月……。
“‘这个’今天体检,他应该还在我的实验室里。”
“那陪‘樱子’去的是谁?”如月皱眉。
三月没有消息,理应是没有大问题。
“是‘家人’。”电话另一头的樱子回答道,“那个人一定和大家流着一样的血。”
“有可能是独立出去的‘家人’吗?”
“想要离开就必须遗忘。”如月叹气,视线移向一直不说话的七月。
“如果对方‘回归族群’的决心很坚定的话,是有概率记起来的哦。”同样搞研究的七月回答道,他薄绿色的眼睛如同春日的新芽又像是盛夏的绿叶,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
“你知道是谁吧?”如月问道。
“第九位。”七月只是这样说道。
“啊,她吗?”六月摸了摸下巴,“她不是快要‘独立’了,应该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才对?”
“半年前那次……那个被逼入死境,然后自我了断的公安。”七月小声提醒道。
“哦?我记得他打入组织的的方式和莱伊的差不多?”
鉴于宫野明美在高波酒组,所以赤井秀一“骗女人的家伙”这个话题有不少人都知道。
“等……那被骗的……??第九位?好像的确是她那边的人,她认真的吗?”
这时候在其他脑子口中,成为“骗女人战术”第二位受害者的九月正带着松田阵平潜入核心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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