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这是在做什么?”松田阵平举着那个摄像头询问道。
“熬夜、加班。”三月弥生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你不是休假吗?……刚刚在房间里找到了监控摄像头……解释一下?”松田阵平就看三月弥生还能说出什么鬼话来。
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反而成了被监视的那个。
三月弥生闻言侧了侧脑袋,“监控?以前留下来的吧……”
“以前?”松田阵平抛了抛手上的摄像头,分量很足是比较老旧的款式。
“因为我哥好梦中杀人。”三月弥生把锅甩给精神病的二月。
“谁?你二哥?”松田阵平露出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
“日记本里写着的。”三月弥生双手离开键盘,开始复述内容“凌晨一点左右,二月拿着刀站在我的床边,他准备杀掉我。”
松田阵平听得心里发凉,任谁半夜醒来看见家里人拿着刀要杀人都要后怕。
但是……,“我记得你哥叫如月?……如月?二月?”松田阵平找椅子坐下来,自己又念叨了一遍这个称呼。
他突然意识到如月就是民间对二月的传统称呼。
“你完全没说过这件事……。”松田阵平拿着那个摄像头,摆出一副要彻夜长谈的样子。
“虽然其他几个家伙都不在,但是你要是想说的话可以和我谈谈。”
“嗯。”三月弥生回忆了一下日记本里的内容,“就是二月他睡着后就想要杀掉别人。所以后来他被送去精神病院了。”
“?”松田阵平觉得这位当事人一点都不悲伤甚至还有点想笑。
“你不是说他死了吗?”
如果是送去精神病院的话,为什么会查不到痕迹?
而且后来他和伊达让三月弥生去给如月备案失踪的时候,三月弥生也没有说什么。
还有那个组织里的白乌鸦——清酒。
“因为没有后文了,日记里面没有写。”三月弥生心里比了个“耶”,成功把松田阵平的注意力从房间里为什么会有摄像这件事上挪开。
在医院的时候,有一个前缀是“二月”的意识,那就是对方还没死的证明。
所以三月弥生完全不担心,虽然就算是死了他也不担心就是了。
松田阵平正在苦思冥想,思索这里面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就听见三月弥生开口道:“松田,再不睡觉头发会掉的。”
“不,会变成秃子的只有你。”松田阵平毫不留情地下意识反击。
三月弥生捂着胸口倒下去,觉得松田阵平对他使用了语言暴力。
“松田,你老了以后要是变成秃子我一定会嘲讽回去!”
“嚯——”松田阵平拉长了声音,带着点得意,显然是对自己乌黑浓密的头发很有信心:“那我等着。”
“总之这个屋子里应该不止一个摄像头吧?如果有能够照到大门位置的摄像头,就能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你是说我拖着尸体,带刀跑路的那一次?”坐在床上的三月弥生转过电脑。
暂停的画面就是大门口的景象。
现在松田阵平简直想要冲上去拽着三月弥生的脖子摇晃,“你既然有证据为什么不拿出来啊?!”
“我怎么知道我之前怎么想的啊?!”
“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啊?!”松田阵平觉得自己迟早被这个傻瓜同期气死。
他强行压下升腾的火气,点击播放键,准备先看完录像再骂人。
时间过去几天,原本彩色的录像为了减少占用的内存已经自动调整画质到了黑白。
画面里可以看到,两位疑似犯人的人在走到三月弥生家门口的时候因为不明原因开始内斗,更为年长的那一方用刀子刺中了另一方。
整场凶杀案的确是和三月弥生没有关系。
然后松田阵平看见录像里显示三月弥生这个时候才从家里出来,估计是听见了外面的声音出来查看的。
但是这个三月弥生手里提着把碎骨刀,看起来更像是去杀人的。
“松下……?”录像里传来沙沙的声音,是三月弥生的嗓音。
影像里的三月弥生看到外面的凶案现场之后,提着那把刀没有半点犹豫地朝还站着的杀人犯冲了过去。
他看上去真得很像是去杀人的。
影像到此便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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