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去之后他还是没忍住问了。
苏打酒竖起大拇指点了赞道:“波本的车。”
哦,zero啊,那没……那怎么回事啊?!
“波本他知道我还活着吗?”苏格兰装作漫不经心地那么一问,发动马达。
谁知道苏打酒比他还要漫不经心。
知道、不知道?
苏打酒听他这么问才仔细想了一下。
虽然没有告诉波本这件事,但其实也没有瞒着……
但也许人更愿意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事情?
而且波本现在在朗姆那边干活……
朗姆……朗姆!
明明安室透也应该是他们这边的!
可恶!高波酒抢人没抢过朗姆。
苏打酒想到这就觉得来气,他咬牙切齿,忿忿不平地回答道:“他不知道。”
他收回心思,想到坐在他旁边的是苏格兰不是那该死的朗姆,他又放柔了几分语气,补上句:“应该。”
所以zero到底知不知道?
苏格兰打出问号,但他也不多问了。
大概是不知道吧。要是知道他还活着,zero应该会想方设法和他取得联系,而不是这么多年对他不闻不问。
苏格兰坐在他的幼驯染降谷零,假名安室透,组织代号波本的那个男人的车子里。
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如果zero是真的以为他死了,那么当年那场闹剧看起来就像是——苏格兰被苏打酒杀死了。
毕竟他被苏打酒揍进icu这件事情是真的。
“你借车的时候波本没有说什么吗?”苏格兰颤颤巍巍地问。
他想zero应该不会做在车里安炸弹这种事情吧?
毕竟这是他自己的车,而且要是苏打酒死了,第一个被怀疑的不就是波本?
苏打酒眨了眨眼睛,他头有点疼,想要睡觉,但是他还是撑着精神回答道:“他阴阳怪气地说了好多。”
苏打酒晃了晃脑袋,“我不太记得了,但是他说我很弱诶!”
苏打酒试图找苏格兰告状。
这些年在哄人方面技能点加满了的苏格兰安慰他道:“你是我见过最强的狙击手。”
苏打酒的眼神毫无波澜,他就听着诸伏景光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把莱伊放在哪里?你又把琴酒放在哪里?还有你是没见过自己狙击打成什么样吗?
苏打酒越发觉得苏格兰这话像极了嘲讽,就像“我闭着眼睛狙击都打得比你好”这种。
“波本没说错,我很弱。”苏打酒踹掉鞋子,在座位上抱着膝盖,选择自闭。
和降谷零比起来他的确很弱,那个打着4份工,可能还不止4份的男人。
还有把车往墙壁上开什么的。
一天只睡90分钟还没有猝死……,虽然三月也说不睡觉就不用起床,但是只睡90分钟,就算是三月弥生也要去三途川报道。
这是正常人吗?这已经不是大猩猩了!这是哥斯拉!
苏打酒表示不和非人类一般计较。
换个人说他很弱,就算是gin他都要打上一架。
但是安室透?
算了吧,他还没到脑子有病去自取其辱的地步。
反正他打不赢。
苏格兰看着苏打酒在座位上抱着膝盖缩成一团,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转移开话题,说道:“把安全带系上。”
他现在比较想知道波本到底都说了什么把人打击成这样。
苏打酒这种开始自我贬低的不正确自我认知,高波酒那边的成员多少都带点,让苏格兰觉得高波酒组应该长期配备心理医生。
而且苏格兰还在组织里见过未成年,他一边痛心疾首觉得国家的花朵被迫害,一边看着那些未成年一个比一个下手狠。
苏格兰不知道苏打酒有没有成年,对方看着年轻但也没有年轻到那种地步,就是苏打酒的作风有时候看着挺孩子气的。
不管怎么说,愿意为了可丽饼放弃杀人的人不会是纯粹的坏人。
虽然也不是好人就是了。
苏格兰一边盘算着什么时间把苏打酒捆了上交国家比较好,一边就看见那个犯罪组织成员老老实实地听话扣上了安全带,虽然缩成一团的姿势还是没有变。
“说起来清酒呢?不是他来接应吗?”
这次回答苏格兰的不是看起来睡着了的苏打酒,而是从车子后座幽幽传来的声音——“我~在~这里~。”
苏格兰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寒颤,觉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他双手离开方向盘,迅速转身准备挥出拳头,打出暴击。
然后他就发现这辆车上只有他一个是正儿八经地坐着的。
车辆后座上横躺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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