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鹏还是闷不吭声。
赵锦儿就掐了秦慕修一把。
秦慕修清清嗓子,点头道,“是的,听奶说,朴光棍盯上了芳芳,深更半夜往张家敲了好几次门。芳芳求里正帮忙,里正把朴光棍臭骂一顿,但没管到几天,他又跑到人家门口学驴叫。”
赵锦儿吓得直皱眉头,“这还是人吗?怎么跟发情的驴大哥似的?”
秦慕修拍拍她肩膀,“驴发情,不理它,过段时间也就罢,人可不像驴,人一年四季都能发情,再这样下去,芳芳只怕迟早要吃亏。”
听了朴光棍的恶劣行为,赵锦儿也没心情跟秦鹏说道了。
只唉声叹气,“咱们可得想想办法帮芳芳一把,那朴光棍好吃懒做,都快五十了,又猥琐又恶心,万一叫他占了芳芳的便宜,只怕芳芳就活不下去了。”
这场雨雪足足下到年二十八才停。
秦慕修闲来无事,果然写了一大摞对联出来。
这日一早,赵锦儿见天光放亮,出了太阳,先把被褥拿到院中晒了,又道,“趁着年下还有两天功夫,得赶紧把这些对联拿到镇上卖掉。”
秦慕修道,“我陪你一起。”
他现在身体一天天健壮起来,药也减成一天一顿,多出去走走反而有好处,赵锦儿便应了。
“阿修,咱们手上如今也存了不少银钱,还有干娘和蕙兰姐送的那些首饰,这些对联卖出去,钱就给大娘补贴家用吧。”
这孩子,钱都被她用坛子藏起来了,还来问自己作甚。
多此一举。
秦慕修当然不会找死这么说,一如既往的温和笑道,“你做主。”
天儿好,对联也不重,两人便没赶驴车,步行往镇上去。
刚走到村东头,就听到一间茅草破屋里传出一声声哀嚎,赵锦儿奇道,“那不是朴光棍家吗?”
说着,就想伸头去看。
秦慕修拉住他,“臭烘烘的,有什么好看的,铁定是被人打了。”
“哈?被人打了?谁打的?”
秦慕修诡秘一笑,“那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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