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艺高人胆大的意思,赵锦儿对汤大夫越发崇拜,“那敢情好。您快把!”
说着,就拽过秦慕修。
秦慕修哪料到这个节骨眼儿,她还能惦记着自己的病情,叹口气,无奈的伸出手。
汤大夫闭眼按了一会,收手睁眼,道,“小相公应该是自幼肺气虚弱,寒温不适,久咳伤气,卫外不固,不过近来用了极恰当的汤药调理温补,身体已经恢复大半。”
“大夫,您太厉害了,都叫您说中了!”赵锦儿点头如啄米,两眼放光,“您说他真的好了?”
“不敢说好全了,好了八成是有的,药接着吃,再过段时间应当能痊愈。”汤大夫捋了捋胡须,“这病不好治,给他治病的大夫很有一手,你们算是走运了。”
秦慕修若有所思看了赵锦儿一眼:嗯,媳妇确实很有一手。
赵锦儿见汤大夫都盖章说秦慕修好了,那肯定是真好了,开心不已。
没想到还顺道夸了她,更是笑得像朵灿烂的芙蓉花,“多谢大夫,您真是个大善人!”
汤大夫一脸懵逼,不过是收钱治病,怎么就成大善人了,这丫头说话可真喜庆。
从医馆出来,三人把秦鹏抬回驴车,张芳芳拿自己的包头巾给他搭在伤处。
此时城门已关,想回去是不可能了,为了省钱,几人只得重回大杂院凑合一夜。
路上,赵锦儿买了馒头,大家就着咸菜当做晚饭。
半夜,秦鹏疼醒过来,赵锦儿赶忙煮了点稀粥喂他喝了,肚子里有了食,他又迷迷糊糊睡过去。
这一夜,所有人几乎都没合眼。
第二天一早,买了点干粮,又赶着驴车赶忙出城。
秦慕修还是在前头陪赵锦儿赶车,张芳芳则是在后头照看秦鹏。
秦鹏果然有点发烧,一路都在昏睡,张芳芳很细心,一直用帕子给他嘴唇蘸水,防止他脱水。
“锦儿……”秦慕修突然开口。
“嗯?”
“对不住你。”半晌,秦慕修憋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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