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合对自己实施了暴行,还让她卧病在床了整整一个星期。做错事的人明明是他,凭什么现在哄人的却是自己?
一想到这里,黎蔷就气不打一处来。干脆也摆起了臭脸,不再试图缓和尴尬局面。
两个人,就仿佛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这种诡异的状态从餐厅持续到书房,直到睡觉,两人都没有任何的交流。
卧室里,黎蔷裹了裹被子,滚到了自己那一侧的床边。
吊灯熄灭后,只剩下了暖黄色的床头灯亮着。
黎蔷侧着身子,竖起耳朵去听身后男人的动静。
他应该还在处理公务,时不时有翻动纸页的声音。
黎蔷偷听了一会后,瞌睡虫便涌上了脑海,上下眼皮开始打架,紧绷的身体也一点点松弛了下来。
这一刻,黎蔷背后半卧在床头的傅枭才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刚刚这份文件他翻了差不多十多分钟,然而事实上他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黎蔷的身上,半分都挪不开。
虽然这段时间,关于黎蔷的全部动向都会一日三次的送到他的办公室。
但是,那些冰冷的文字和视频,怎么可能和一个活生生的人相比较。
但是……他不能回来。
准确的说,是不敢回来。
他怕自己再次伤到她,甚至可能比上一次更加严重。
男人的喉结在灯光下微微滑动。
深不见底的瞳孔里,被克制的占有欲在疯狂的扭曲着,咆哮着,嘶吼着。
这股力量,一旦失控,造成的后果必然是不可想象的。
良久,傅枭手背的青筋终于一点点褪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将手心里已经褶皱的文件放在了床头。
虽然傅枭的动作已经尽量小心,但是还是惊醒了浅睡的黎蔷。
之前两人之间发生了太多事情,所以这一次傅枭的回来让她有些别扭,自然睡的也不那么安稳。
不过就当黎蔷想要稍微挪动一下身体,调整一个更加舒服的睡姿时,她突然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正俯身在向她靠近。
下一秒,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紧接着,细碎的吻如同羽毛般描摹着她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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