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谢过诸位。”
大家见陈渊竟如此重视,心下更是泛起嘀咕。
这个“洛薇”到底是何许人也?
该不会是陈家走失的孩子吧?
可那也该姓“陈”不姓“洛”啊。
庭院角落,黎远宗表情有些古怪。
“洛”这个姓属实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每每听到这个字他都会心惊肉跳,生怕前妻的冤魂来索命。
而且对于“曲艺”,他同样有心理阴影。
当年他做买卖赔的喝西北风时,黎蔷母亲拼死拼活的唱戏挣钱的事情他知道。
而他后面生意成功时的本金是如何得来的,他也知道。
甚至这么多年的噩梦里,他经常听到黎蔷母亲婉转的昆曲声。
而陈老找的人,同时具备这两点。
黎远宗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黎蔷。
但是……洛薇这个名字黎蔷从未用过,他也没从他前妻嘴里听说过。
再者,黎蔷也没说过她会戏曲。
当年去接她的时候,左邻右舍都说她整天和街边混混待一起,不学无术。
想必她母亲的本事她也没学半分。
这么一想,刚刚那个让他后怕的猜测被压了回去。
不可能那么巧合。
而且黎蔷从未出过那个小县城,怎么可能和千里迢迢的陈家扯上关系?
想到这里,黎远宗松了口气。
此刻,提前离场的黎蔷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踏着瑟瑟秋风,黎蔷连打了两个喷嚏。
门外,送她来的那辆保时捷还停在那里。
黎蔷打开车门,头也不抬的说道:“大叔,麻烦送我回去吧。”
说罢打了个哈欠便想睡觉。
毕竟演戏是个力气活
不过还没等黎蔷阖眼,驾驶座上的男人便冷哼道。
“你叫谁大叔?”
这道熟悉的声音激起了黎蔷一身的鸡皮疙瘩。
瞌睡虫更是跑了个精光。
“傅……傅枭?你怎么在这儿?司机呢??”
傅枭回头看了眼黎蔷。
“司机不就在这儿吗?怎么,我还不配当你司机了?”
说罢,车子启动,缓缓向大路驶去。
车上,黎蔷咽了两口唾沫,干笑道:“是我不配,我不配当您的乘客。要不?咱俩换个位置?”
说着黎蔷探头探脑的往前挤,被傅枭一声冷呵:“老实坐好!”
黎蔷立马抬头挺胸,双手放在膝盖上,双眼目视正前方。
除了上幼儿园的第一天,黎蔷从来没坐的这么规矩过。
规矩了不过三秒钟,吊儿郎当的劲头又回来了。
就算紧致的旗袍在身,也绑住黎蔷奔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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