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专门送给他的。
徐庆一开始并不明白阎埠贵的来意,让进屋里后,端起暖壶给倒了一搪瓷茶缸热水。
阎埠贵望了一眼在炕上乖巧地凑在一起看连环画的三小只,伸手从身上掏出烟,主动给徐庆递了一根。
这个举动,看似没什么,可阎埠贵给人递烟,除了一大爷,二大爷,以及院里上年纪的人以外,像傻柱,许大茂都从没受过这种待遇。
毕竟阎埠贵的辈分要高,但今天,却给徐庆递烟了。
徐庆忙伸手接过,知道三大爷阎埠贵是为今天下午的事儿,感谢自己。
阎埠贵见徐庆接了烟,便看向放在桌子上的茶叶,说道:
徐庆,三大爷家也没啥好东西,前段时间买了些高碎,今天给你带了一些,别嫌弃啊。
听见三大爷的话,徐庆急忙推辞不要。
三大爷,您这就见外了,咱们都一个院里的人,相互之间帮衬又没啥,况且我只不过是帮解旷接了一下脱臼的胳膊,不是啥大事,这茶叶,三大爷您还是拿回去吧。
倒不是徐庆看不上,这年头里,高碎不算次茶,在这经济紧张,物资匮乏的年月里,一般人家里招待客人,用的也就是这高碎。
只是徐庆并没觉得,今天做的这事,有啥需要收下这东西的。
院里人出了事,作为街坊四邻,理应出手帮一把,谁还不用谁啊。
阎埠贵见徐庆不收,抽着烟道:小子,三大爷我都给你拿来了,你麻利地赶紧收起。
徐庆见状,也不好再推辞,只好点了下头,收下。
这点东西,不算贵重,也不值几个钱,可重的是邻里间的情谊。
刚刚过去三年荒灾,谁家日子都不好过,虽说阎埠贵当老师的,又工作几十年,工资比徐庆要高不少,但家里人多,日子其实也并不富裕。
尤其荒灾这几年,阎埠贵以前积攒的家底,也几乎掏干净,再加上今天俩儿子受伤,去医院看病,又是一大笔开支。
即便是阎埠贵平日里抠搜,也架不住去一趟医院。
阎埠贵过来,徐庆趁机详细询问了一番阎解旷的伤势。
阎埠贵长叹着气,嘬着烟道:唉,孩子运气不好,也不知怎么就摔下来了,明明我都跟你三大妈一直小心地看着,一大妈也在跟前,可还是出了这种事。
医生说他这段时间,右手暂时不能多动,要静养,给上了竹
板,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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