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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相对无言,锅碗瓢盆地过一生,虽然也是过,范铮总有点不甘心。
我倒是有个世交,小娘子性子极好,容貌端庄,就是好酒,若合适,见一见?
阎婉随口道。
哦,提相貌端庄,就别奢望如苏妲己一般勾魂夺魄了。
李泰身边那些如司马苏勖记室参军蒋亚卿之类的属官,在阎婉眼里,都是些终日大言一事无成的庸碌之辈,除了跟魏晋时期那些捉虱子的雅士一样高谈阔论,真正办成了一桩事情吗?
奢谈什么夺嫡,就这一群腐儒,真搞出什么损招来,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舅姑安排这种人到李泰身边,什么目的还不清楚吗?
喊一喊高调,让太子有点危机感,不至于懈怠下去,就是李泰的使命了。
细算几个都督府,哪个的实权在李泰手里?
对不起,遥领大都督,大都督府的实权是由长史代行!
说真的,阎婉宁愿李泰身边都是范铮这种学问不算太高做事扎扎实实的人,至少范铮在芙蓉园紫云楼的讽谏,就深得阎婉欣赏。
为子民做点事,不比争那个根本就不合适的位置强吗?
倒是嫡子李欣,小小年纪就深得翁婆欢心,三天前又接入太极宫了。
要说有希望,李欣比李泰强多了。
按理应当请范铮入厅堂品茶的,一来主人不在家,二来等级差得太多,省得麻烦,阎婉才出来前庭,让人交割兽炭。
东市里,敦化坊汉子们紧跟行情,价格不高也不低。
高了卖不出去,低了有破坏行情的嫌疑——虽然敦化坊石炭的成本并不高,可犯不着挤兑别人。
汉子们学了范铮,每人腰间别一根枣木短棍。
敦化坊不惹事,却也不怕事,谁敢断老少的财路,别怪和他拼命。
反正,穷人嘛,除了命也没别的。
倒是那些东市那两名典事,不时警告周遭的兽炭摊主零星的游侠儿,不要去招惹敦化坊兽炭的人。
你们惹不起,别生事。记住,他们背后是将仕郎,是官!再不服,想想铁隐何在!
典事的警告,一来是为了让东市少生乱子,二来收了人家的兽炭,投桃报李。
虽然那一车兽炭也不值几个钱,但心意到了。
做官如做人,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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