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它疏散市民的目的,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保护,而是为了过滤,将玩家留在布拉格这个纱布里。”
“那不是要死很多人吗?”李浅夏蹙眉,高高的马尾都没了精神。
杨清岚忍不住感叹:“耶稣曾经说过,‘富人要进入天国,比骆驼穿过针眼还要困难’。”
“巴尔扎克也说过‘财富背后,总有犯罪’。”李长昼点头附和。
“你不但知道巴尔扎克,还知道一句他说的名言?”杨清岚惊讶欣慰,像是下班回家,看见好吃懒做的老公,突然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还做了一桌菜。
“……我一个大学生,在你眼里到底成什么了?”
坐在沙发扶手上的李浅夏,也看不下去了,替她哥哥辩护:
“我哥只是不读书,但听过的都记得,巴尔扎克那句是上课的时候老师讲的,具体是……刑法,还是经济法,我记不得了。”
躺在沙发上的亚费罗娜,很奇怪地看着三人。
眼下情况危急,不是应该讨论怎么应对吗?怎么话题突然拐到耶稣、巴尔扎克上去了?
像是看出她的疑惑,李长昼对她说:“我们早就有计划。”
杨清岚也轻轻点头:“晚上就是我们行动的时候。”
“哥,紧张吗?”李浅夏打趣似的问。
亚费罗娜留意到她表情的兴奋,似乎对计划很有信心,且很期待计划的实施。
“该紧张的是他们。”李长昼笑道。
“哇,清岚,你觉得我哥这句话几分?从嚣张程度来看!”
“4分。”
“这么低?我认为至少8分。”
“以后多读书,不要被你哥这样的人骗了。”
“人家乐意被他骗嘛”李浅夏搂住李长昼的脖子,声音很甜腻。
这声音一出,李长昼知道自己的钱包要出大漏洞。
从厨房端着盘子出来的沙皇公主,原本开开心心地咬着香肠,一看见他们两个,立马皱起那张精致的小脸,表情吃了臭鸡蛋似的一言难尽。
“我们在这里等到晚上?”亚费罗娜确认道。
“你的伤怎么样了?”李长昼问她。
亚费罗娜摸摸腹部,只有破掉的衣服和血渍,还证明着那场意外。
“没问题。”她说。
“你呢?”李长昼扭头看向碧,“吃好了?”
碧扬扬右手的叉子,上面的香肠还剩一半,左手的牛奶还有一大半。
“在她吃好之前,你去换身衣服。”李长昼又交代亚费罗娜,视线示意一下她腹部的血迹,“顺便准备几个箱子,假装要出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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