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思身上看到了与自己不同的自由,而那种自由又深深桎梏与于礼制。
他没有在宋知身上看到那种被礼制浸洗后的呆滞,只看到了宋知用自己微薄的力气去冲破枷锁,从而为自己争取自由。
“你父王对你真好。”赵以宸看着前方望不到头的碧野,总算是明白了宋知和黎思为什么都这么向往草原。
“先帝对你不好吗?”宋知只对赵以宸的事情了解皮毛,也知道端淑贵妃的死与太后有关,至于先帝对赵以宸如何,宋知没有深究。
“算好也不好吧。”赵以宸挺了挺身,“如果不是他,我坐不上这个位置。但如果不是他,黎思也不会死。”
“黎思郡主的死怎么还跟先帝有关?”黎思的死,至今都是宋知心里的一团疑影。
从黎思生前的居所和宫人的口中来看,她只是一个太子伴读,后面不光被迫晋封为了郡主,更是差一点就要嫁给了赵以宸。
前景一片大好的黎思,就这样莫名的暴毙。
换谁都会对这件事有些好奇,而黎思的死因,就好像被刻意抹去了一般,若不是宫里曾与她打过照面的宫婢和赵以宸还记得,甚至整个锦州宫里的人都要忘记她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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