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没有避讳的意思,反而还引以为傲。
“你到底想要怎样?我现在可没有什么能够给你的。”白术面对贺兰康年时,还有一些不自在,这是从小就留下来的毛病。
纵使他伪装的再好,那日积月累留下的习惯,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让我留在你的营帐里。”贺兰康年将水袋扔在白术身上,但白术并没有接下,只是任由水袋掉在泥土里。
“你如今可是戴罪之身,我可是礼部侍郎,咱们早就不是一路人了。”
“如果,你坐上那个位置呢?”贺兰康年将野心展现在白术面前,丝毫不避讳。
不愧是父子,贺兰康年一句话就简单的阐明了白术内心的野心。
他在入庐山书院时就算到了贺兰康年会有这么一天,故意用母亲的姓,化名白术,以另一种身份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千算万算,算到徐行之会向赵以宸引荐他,算到贺兰康年会有倒台的一天,甚至说,贺兰康年如今的落魄,是他一手造成的。
却没有算到贺兰康年就像个甩不掉的黏皮糖。
白术最初并没有企图过那金台,直到宋知拒绝了自己,直到贺兰康年当着众人的面辱骂自己,他才迫切地渴望权利的至高无上。
白术笑而不语,走出营帐,将贺兰康年换了一个身份留在了营帐里。
自此,世上再无贺兰灼。
“皇兄,朝瑰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如今我也有了自己想去的去处。”朝瑰摘下了贵重的金银首饰,仅着一身灰色素袍,手中拿着一串佛珠。
“朝瑰你这是要干什么!”
赵以宸心里有些不安,前线的军报还未送入锦州,已叫他心急如焚,现下朝瑰又弄这么一出,实在惹得他分身乏术。
“皇兄,朝瑰不是想要徒增你的烦恼。实在是朝瑰先前与苏哥哥有约定,如果未能成亲,便削发为尼,祈求平安喜乐。再则,如今锦州战乱频繁,朝瑰一介女流不能上阵杀敌,也想入住寺庙,求得战场上的战士们得以顺利凯旋。”
“朝瑰你还如此年轻,何况锦州并没有限制再嫁的自由,你还可以另则良婿,朕不会反对。”
“朝瑰心意已决,求皇兄成全。”
赵以宸双手攥成拳,狠狠地拍在桌案上,良久,才吐出两字,“准了。”
“朝瑰感念皇兄恩德,也会为皇兄日日祈福。”
“念你善意,朕赐你法号平乐,将静安寺交由你主持,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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