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只是想让宋知妹妹去华清殿坐坐,怎晓得妹妹竟”秋雨桐如同一条水蛇般攀附着赵以宸的手臂,柳弱花娇,定是猜准了男人的心思。
事发不过半炷香,天圣殿与华清殿相隔最近,离宋知的漪澜殿路程却远上不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出现在这,她定是料到了宋知不会顺从听话地由着碧落带去华清殿。
“损坏御赐之物,论罪当斩!”赵以宸厉声斥责,吓得一众人连忙跪在了地上。
宋知发觉自己还不曾来得及换下这紫色纱裙,连发式都还是黎思生前最常梳的样式,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果然,赵以宸很快就发现了她的异样,他炽热的目光一直盯着,看得众人汗毛直立。
“谁让你穿成这样的!你怎么配穿着她的衣服跪在地上?你这是在羞辱她!”赵以宸当着众人的面将宋知的衣裙撕碎,精心梳了半晌的发式也被弄得凌乱不堪。
当着整个漪澜殿的人,他将宋知所有的尊严无情地扔在地上,毫无体面。秋雨桐等人的按藏不住的笑声在此时显得更加刺耳,她攥紧了拳头,眼神中尽是隐忍与不甘。
整件衣裙被撕得只剩一件薄薄的里衣,深秋时节,屋外的寒风从各个缝隙中吹进,就好像一把把尖锐的小刀在一次又一次的划开宋知的伤口,还依旧让她保持清醒。
“你以下犯上,德行有失,从即日起禁足漪澜殿,非召不得出,漪澜殿宫中奴仆减半,吃穿用度一应削减。秋家之女秋雨桐,掌管后宫得力,从今日起特赐其协理六宫之权。”赵以宸锦袍一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漪澜殿。
“宋知妹妹,本宫会替你向陛下求情的,你若有困难一定要及时告诉本宫。”说完便带着碧落等人得意洋洋地扬长而去。
看秋雨桐那得意的模样,似乎认为赵以宸是在维护她,也好像并不知道黎思的事情。真是愚蠢得可怜,沉浸在自己编造的谎言里无法自拔。不过宋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虽然有些受辱,但结果她很满意。
曾几何时,宋知将那件紫色衣裙视若珍宝,放在衣柜的最深处,摸都舍不得摸一下,哪怕静静地放在那也是好的。如今,赵以宸将其撕得稀碎,她心里一点也不为其难过,甚至还感觉到有一丝解脱。
短时间内赵以宸不会再来漪澜殿,她便能借此机会潜入天圣殿找到谏院的奏折。
在野兽嘴里抢食多年,宋知自认三脚猫功夫还算不错,至少找个奏折应该不是难事。打更的内侍在外走了两三遍,她才悄悄换上夜行衣,从漪澜殿后侧趁着月黑风高,顺着房檐悄摸地进入了天圣殿。
宋知蹑手蹑脚地从侧门进入,竟发觉赵以宸今日未去华清殿,还伏在案几旁批阅着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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