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恼火。
“对了,塌方刚发生的时候,矿上也曾经发蒙,不清楚是二号还是三号矿井,经复核就是没人的二号矿井。”
王伯举进一步补充后,试探着问,“县长从哪得来的消息?”
傅红寒稍一迟疑,给出回应:“一个匿名电话,言之凿凿,说是塌方砸了上百人。现在看来,要么是消息有误,要么是恶作剧。”
“唉,就因为这么一个不确定的消息,政法系统却出动了大批人马,赵林然已经明确表态,要拿此事发难。假如他在班子会上提起此事,或是专门到县委书记跟前告状,我要如何回答?”王伯举叹着气询问道。
“这个……”
傅红寒真还不好回应,迟疑了一会儿,才道,“少安毋躁,容我想想,你先忙去吧。”
王伯举站起身来:“好吧,希望尽快有回应,否则我只能实话实说了,毕竟这事可大可小。现在他不但第一时间在现场,还采取了极其严苛的处置措施,已经完全掌握主动权。如果他主动发难,我真不易接招,只有搬你出来对抗了。”
“行,这有什么。”傅红寒嘴上应得爽快,但心里并不踏实,也很不舒服。
待到王伯举离开后,立即打出了一个电话:“马上去找苟于勤,第一时间控制起来,千万不要让他落到对手手里。”
做过吩咐之后,傅红寒长长嘘了口闷气,心里更加憋得难受。
满以为天赐报复机会,不承想竟然反落了把柄,这个苟东西真是成事不由败事有余。现在必须把这家伙控制起来,否则一但被姓赵的弄住,非把自己牵扯进去不可。自己倒不怕姓赵的发难,但毕竟这种作法下作,难免有损县长形象,还是不被牵连为好。
同时傅红寒也憋屈不已。
就凭自己的身份、背景,按说弄这么个穷草根,简直不要太简单。但事实却是,不但自己一次又一次摔跟头,对方反而借此捞取大量升职资本,真是气死人也。
这次行动无疑已经失败,之后该继续发难,还是暂时低调一些?如果接连出手,会不会仍旧偷鸡不成蚀把米?可要不加限制任其发展,姓赵的会不会风头更劲,甚至反守为攻?
傅红寒真是一时愁苦难当,整天都心神不宁,无精打采。
下午临下班的时候,傅红寒得到回复:“苟于勤失踪了。”
“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傅红寒不由一惊。
电话里回应:“应该是昨晚的事。他家楼下街道监控显示,昨晚十一点多,苟于勤从家里出来,到了城东,进入监控盲区,之后再没找到其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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