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给锦瑟的脚趾头包扎,“你这是作何?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我还何苦费心费力地去求老太君请大夫给你看?”
锦绣的嘴中虽然责骂着锦瑟,可手上包扎的动作却越发地轻柔,生怕弄疼了锦瑟。
锦瑟一言不发地任由锦绣包扎和责骂,只呆呆地坐着,也不知晓时在想什么?
锦绣无奈,只得将锦瑟扶到床上躺着,给锦瑟盖好棉被,叹了一口气,开始动手收拾地上被锦瑟砸坏的花瓶等物件。
等锦绣收拾完后,走近床榻一看,不知何时锦瑟已经睡着了,听着锦瑟绵长均匀地呼吸声,锦绣这才抬手抹了抹眼泪,给锦瑟掖紧被子后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原本睡着的锦瑟突然睁开了眼睛,眸光含泪,没有孩子,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盼头?想起这段日子侯爷对自己的生疏和冷漠,锦瑟缓缓掀开了被子坐起身,穿上床边脚踏板上的绣鞋,随手将床上的帷帐撕了下来,将圆凳搬到横梁下,将撕下的帷帐扔上了横梁打成了一个结,站在圆凳上,将自己的头套在了打了结的帷帐绳索中,没有半分地不舍,果决地踢开了脚下的圆凳,只是那帷帐做成的白绫上落下了一滴眼泪,锦绣,抱歉,姐姐先走了······
等锦绣伺候完老太君准备休息的时候,心中挂念着锦瑟这个姐姐,便想着睡前先去看看锦瑟,结果到了锦瑟的房中才发现锦瑟没有了。
看着身体已经僵硬的锦瑟,锦绣心中满目疮痍,悲痛不已,最终还是锦绣禀明老太君这才给锦瑟草草地办了丧事,然,锦瑟的离世对于侯府来说并无波澜,甚至,颜恒得知的时候也不过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表示知晓,没有半分的不舍或伤感,这让锦绣知晓后更加地替锦瑟不值和不甘。
紫竹院对于锦瑟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的关注,冬清只是将锦瑟走了的消息在颜菀卿空闲的时候提了这么一句,颜菀卿倒是替锦瑟唏嘘了一声,她这个父亲看似多情,实则比谁都要无情。
冬雪站在颜菀卿身后轻轻地推动着秋千,好让颜菀卿可以荡得更高一些,冬清端着绣筐坐在石桌前做着绣活,针下绣着的是鸳鸯图案,一针一线绣起来好不认真,引得颜菀卿和冬雪都不禁好奇连连。
要知道颜菀卿对于刺绣方面并不精通,而冬清梳头发梳得一头好手艺,可在刺绣方面和颜菀卿这个主子是一个模样,紫竹院的针线活一般都是冬雪来做。
颜菀卿示意冬雪停下,对着一脸认真埋头苦绣的冬清问道:“你这是绣得什么?绣这么认真?”
“左不过是一些女儿家的帕子、香囊之类的。”冬清抬首轻笑着,很快继续埋头绣着。
颜菀卿可不相信冬清的说辞,这就像一个不会武功的人突然练起了武功,怎么都是可疑的,颜菀卿转头对着冬雪示意,冬雪抿唇一笑点头,悄悄地走到冬清身后偷看了起来,“姑娘,冬清绣了两只干瘦干瘦的山鸡。”冬雪忍着笑意说完,一溜烟跑回颜菀卿的身边。
反应过来的冬清,放下手中的针线,不服气地追着冬雪囔道:“啊!冬雪你这个小蹄子胡说啥呢?这咋就是山鸡了?这分明是鸳鸯。”
“可你分明绣的就是山鸡呀,还瘦巴瘦巴地。”冬雪一边躲一边拿着帕子掩嘴笑。
这大概是冬雪,她见过最像山鸡的鸳鸯了。
颜菀卿听着冬雪的话,也不禁心生好奇,起身走过去,拿起石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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