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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问了一些谢尔金在工作上的情况,以及他在报社跟其他人相处的人际关系。
既然案子都从警察厅特务科退回来了,那他把重点侦破的方向放在了“仇杀”和“情杀”两个方向。
谢尔金家里没有被撬的痕迹,至少目前也没发现有什么财物的损失,现场也不符合入室抢劫杀人的情况。
据说谢尔金脾气很差,手下人做事不顺他意了,动则破口大骂,很多人都不喜欢与他共事,这种人得罪人的性格,自然是遭人嫉恨的。
再一个,谢尔金还十分好色,经常去风月场所,并且还偏好年纪幼小的女孩子。
总而言之。
从奥雷尼科夫的口中,抛开他记者和编辑的身份,这就是个人渣。
“社长。”
“那两个警察走了?”大泽隼背着手站在窗户后,声音有些游离,显然思绪不在这方面。
“是,他们就是过来了解一些情况,例行公事,上面交代了,不来,回去交不了差。”奥雷尼科夫低头含胸道,“按照您的意思,我把他们打发走了。”
“你怎么说的?”大泽隼问道。
“我说了一些有关谢尔金脾气比较暴躁,跟同事和下属关系相处比较差,还有生活作风上的一些问题”
“糊涂!”大泽隼转身过来,冷哼一声。
奥雷尼科夫吓了一跳,慌忙的低下了脑袋,额头上更是出了一层细汗,不知道自己那里出问题了。
大泽隼小眼睛眯了一下,一挥手:“算了,既然你都说了,就这样吧,不要在节外生枝了。”
“是,社长,那谢尔金的抚恤金的问题?”
“人都死了,还是先发一个讣告,然后在去警察厅询问一下,谢尔金在冰城没有亲人,报社代为处理身后事,尽快把尸体领回来,安葬了吧。”大泽隼吩咐道。
“明白,我这就去办。”
乌恩最大的好处,就是没有那么多问题,只要是他觉得对的,就会去做。
比如保护周森的安全。
“乌恩,前天晚上你去哪儿了?”周森问道,乌恩一向贴身跟着原身的,而那天晚上他夜宿凝香馆后,第二天一早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他。
反倒是叶三儿先找到了凝香馆。
“我在凝香馆大门口的电话亭守了一夜。”乌恩解释道。
“什么,你在大门外守了一夜,那可是零下三十多度”周森震惊了,真有这种实心眼的人吗?
“老六给了我两瓶烧酒,一只烧鸡,还有一大包花生,饿不死,也冻不死。”乌恩咧嘴一笑道,“要不是第二天叶三哥来找我,我都不知道少爷你已经回家了。”
真是个憨货!
但是这么单纯的人,那可是宝贝,周森忽然内心涌现一丝愧疚,原身都把这一切当成理所当然了,可他不这么认为,凭什么人家大冬天的就要在门口守着,万一冻坏了呢?
都是人生爹妈养的,生而平等。
“走,乌恩,我带你下馆子去。”周森感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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