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那不就皆大欢喜了嘛。但刘义符不,他就是想嘴贱一下,不过还是颇为含蓄的从一个故事讲起:
“这是予之前在一上看到一个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讲之前,刘义符含蓄地先打了一个预防针。两个人从中庭穿过,来到后面的园林。察觉到好像变了一个环境,于是抬头环顾了下,发现已经被袁齐妫领着从庭院进入了一个园林。刘义符看到前方有亭子,就提议坐坐看看园林风景,一边走路,一边交谈,还要一边摆弄手里的花,一心几用也有点不太方便,万一掉旁边人工湖里就搞笑了。
环顾了一周,刘大少粗略对比了下东府,心里大致有了点数。
修得不错。第一时间,刘义符对这个心里评价了四个字,这是针对园林的。
可以穷吃喝,不能穷体面。第二时间,刘义符心又评价了十个字,这是针对袁府的。
袁府都是建康有名士族的“贫困户”,看来也比较片面,只是袁湛这个人像苦行僧过得苦哈哈而已,袁家毕竟还是有底蕴的,从这一大家的吃穿上看得出来,甭管私底下他们是怎么吃的,怎么艰难的,但是在对客人的礼数上,吃的穿的,您可挑不出半点毛病。
“前面有个亭子,去休息一下予再讲这个故事可好?”刘义符开口道。
刘义符一开始和袁齐妫是并排走着的,不过刘义符忙着侍弄手里的花,走着走着就有点落在袁齐妫的身后了。
两人走进亭子里站着休息一会儿,并没有坐下,只是因为亭子并未有长椅,也没法坐下来,袁齐妫随意打量了一圈周围的山石绿植,百无聊赖地转回头来观察着刘义符手里的动作。
刘义符之前就在时不时地弯腰挑挑拣拣,采摘一些花朵,袁齐妫一开始也没太在意,刚刚又在生他的气,现在已经(单方面)原谅他了,刘义符这段时间来来回回摘了好些花,都在手里弯七扭八。
袁齐妫细细打量了一下看形状的话,刘小郎君是编了一个环儿么?不过她暂时还没问出来,虽然有些好奇,但是并不如他讲的故事吸引人。
“是山海经里面的故事么?快讲快讲。”
袁齐妫站在刘义符身边,看了看刘义符手上摆弄着的环儿,不过现在还是刘义符口中接下来的故事更加吸引自己的心神,嗯,不是咱想听,是这个人啊,他非要说给我听的,不听还不行,拒绝了会让他尴尬而已,于是我就只能勉为其难地听一听了。
教科书般的真香心理活动,俗称,傲娇。
自我催眠下,袁齐妫于是心安理得地催促刘义符快讲故事。
刘义符要是知道了,估计得感叹一句,现在“蹭得累”(傲娇)现在还有市场咩。
“不是,是突然想到的,并非山海经里的故事,也不相似。”刘义符瞥了一眼,察觉到对方的脸色有些古怪,也没太在意,接着回忆似的想了想,讲起了故事:
“两个男子结伴出行,其中一个人说‘今天要是能捡到金子就好了。’另一个人表示见者有份,这金子得平分,结果一开始说捡到金子的那个人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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