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丰姿绰约的英武之士了,实是让人嗟叹,你看阿俭,当年的个头不及我肩膀,如今身形几与我一样雄壮,真少年英杰也!”公孙瓒一边遥望刘俭,一边品评。
刘备笑道:“兄长更是不同往昔,如今已是比千石的官身,一方之长,反观我等,一事无成,只能遥望兄长脊背,惭愧之至。”
公孙瓒的表情复杂。
“这比千石,来之不易……很难的。”
刘备闻言愣了愣,随即想到公孙瓒既是靠着岳父的裙带关系上位,虽仕途顺利,但一切还需看岳父候府君的脸色行事,确属不易。
“兄长经历坎坷,能走到今日……唉,听闻兄长前番任御车之时,仗义护送刘府君发配,为世人所传,实令人钦佩。”刘备出言安慰。
公孙瓒咧嘴一笑,没搭腔。
刘玄德,未懂我话中之意。
……
不远处。
“他走到今天,哪会那般容易?都是花钱堆出来的。”刘俭斩钉截铁。
简雍奇道:“听闻他任御车举上计吏时,其主刘其被发配日南,他改扮护卫一路护送,后刘其被赦,公孙瓒也因此事被举孝廉任官,从此发达,如何就是花钱堆的?”
刘俭冲着不远处的公孙瓒努努嘴:“若是刘其不被赦免,公孙瓒此举便是有违法度,纵然其情可悯,但想要在入仕升迁,纯属妄想……而且,你觉得没他岳父准许,他能这么随意就伴陪刘其发配?这当中牵扯复杂,焉能任他一人意起而行?”
简雍摸着短须思索:“你言下之意,公孙瓒陪同刘其南下,是事前议定,而那刘其也早就得到风声,会在中途被赦?所以公孙瓒陪同府君南下,是作秀?”
“宦官和外戚当政的朝廷,什么消息都是可以往外卖的,包括陛下想要提前赦免谁。”
简雍眨了眨眼:“从举孝廉开始,就得大笔的花钱?”
“你以为呢?察举滥竽充数者虽多,但光靠作假不使钱,岂不可笑?这当中,出身、门路、事迹、财货,缺一样不可。
简雍终归是寒士,纵微寒,亦对这个世道的升迁之途尚抱有一丝希望。
“可这都是你自己猜的,你一介白身,就能猜的这么准?”
刘俭低声道:“那我就给你猜个准的,你觉得,这位涿县明廷为了今日,花了多少钱?”
简雍干巴巴地道:“西园官价,千石县令合千万……他花了一千万?”
刘俭摇了摇头:“不止,从他假扮押解卒陪同刘其南下开始,光是买这条赦免的消息,应就不下几百万钱,就算是买到了消息,成就了名声,可辽西郡的孝廉名额就未必会落在他的头上,要知道光是他公孙家中,就有多少人在盯着?再加上举孝廉后,公孙瓒并未入京就任郎官,而是直接在辽东任属国长史,这当中又节约了多少时间,但是这些不合规矩的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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