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丝毫作用。
这一番好杀,翻翻滚滚斗了一个多时辰,众人不断增兵,还是拿不下梁兴扬。
城中的人胆子大的都跑出来看仙人斗法,皇城之内,身穿龙袍的皇帝站在玉阶之上,遥遥看着天上光怪陆离的雷火光云,微微叹息。
他的年纪也不很大,皮肤白皙,气质柔弱,眼睛里的光彩随着天上斗法而晦明幻灭:“我看那人手段正而不邪,并非妖魔之属,听说他才十岁大么?”
站在他旁边的张天玺恭声说:“他虽然年纪小,却长了满身反骨,从北狱里面杀了一名指挥使硬闯出来,藐视朝廷……”
皇帝打断了他的话:“他才十岁,又是个世外遂行仙道的,你们把他抓到北狱里去做什么呢?”
“他跟上次岳龙攀被劫走大有干系。”
“嗯,岳麓先生。”皇帝点点头,忽然又轻声叹息,“唉,岳龙攀,可惜了。”
张天玺久伴在皇上身边,最擅长揣摩皇帝的心思,他看出来皇帝起了“爱才”之心,便说道:“陛下若真觉得他尚能悔改,有可恕之情,不若派人前去招安……”
皇帝摇头:“他闯出北狱,杀了那么多人,绝无可恕,不然的话,朝廷的威严何在?”
“是,只是此子法术诡异,一时难以就擒,要不,还是请城隍出手?”
皇帝没有接话,又过了会,忽然说:“他也姓梁?又来自江南梁州府,跟粱维贤是什么关系?”
张天玺心头一惊,知道皇帝精明,不敢欺瞒:“他正是粱维贤的儿子。”
“果然,粱维贤当初离京外放时曾经秘密给朕上了一分奏折,你知道上面写的什么吗?”
张天玺浑身汗出如浆,那份奏折他看过,是说张天玺蒙蔽圣听,结党营私,让皇帝处置张天玺一党,天下方能长治久安,由于是官员给皇帝的密折,论理他是不能看的。
他若说自己看过,不合规矩,若说没看过,恐怕糊弄不过去。
果然,皇帝接着说:“你肯定是看过了,不然你也不会杀了他。”
张天玺立即变了脸色,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恕罪!皇上,老臣……”
皇帝再次摆手,岔开话头,眼睛看着远方,眸子里露出深深的无奈,带着万分的惋惜说:“没想到,梁维贤竟然生的这样一个儿子,可惜了。”
张天玺不敢起来,在地上跪着,很快额头上便沁出冷汗,后被都被汗湿了。
又看了一会,皇帝长叹一声,转身往大殿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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