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我自做我的,先去南边看看,最好是能把那白骨将军杀了,余下的首脑能宰几个就宰几个。”
两边见他这样不按“套路”出牌,也都急了,极力劝说让他协助自己,像这种动不动就甩手撂挑子的,在官场上是最不能见容的,领导极度讨厌。
梁兴扬打定主意不掺合他们之间的党争,炼了两道传灯符分别送给白浪起和陆文飚:“需要我的时候,譬如白骨神魔攻城,或是北面的白骨贼扣关,就将符烧了,我自会立即赶过来。”
他又在玉屏城中住了十余日,将剑丸炼出来,又缝制了一个小荷包系上绳子给灵宝挂在胸前,教他每日子午卯酉四正时施法炼剑。
在这期间,白浪起又来了几次,大骂镜党误国:“我已经得到消息,白骨贼内部大乱,自相残杀,当初造反的永宁总兵邱一人夺了迷魂关,断了白骨贼主力的归路,要独霸五州之地,如今双方正在饿鬼坡大打出手,咱们若是能够出兵去,趁着他们两败俱伤之际必能将其尽数剿灭,上报国家,下救黎民……可惜可恨!陆文飚那个畜生……”
通过这几天的打听,梁兴扬也大致搞明白目前大夏朝堂上的格局,主要分为两派,一派是朝中的清流学士,以“明镜高悬”“明鉴是非”为主旨,随身携带一面铜镜,被称为镜派,那位岳麓先生岳龙攀,以及府丞肖万龄,还有被他拉拢的谷昌总兵陆文飚都属于这派,前任的玉屏知府也是,薛灵枫的父亲薛定岚也是,主流人物都是朝中的文官。
另一派以皇帝身边的卫官为主,大多是皇帝的近臣,由于有皇帝的支持,这些年发展迅速,御史院已经全是他们的人,又往各地派总督,拉拢军官。
由于这一派号称“针砭时弊”“为帝督军”,以针为代表物事,被称为针派。针派的老大,身兼大内天玺总管、羽林卫提督等多个官职,拥有一套“天芒神针”,据说厉害无比,专能刺杀各种元神法身,多年来,使得无数试图扰乱京城的妖魔鬼怪魂飞魄散,又掌握天牢地狱,跟阴间的判官鬼王都有交情,朝中大臣们提起他都为之胆寒。
坤元总督白浪起就是针派的人,针派在地方根基不深,他被派来西南,经营数年,好容易勾搭到两个州的总兵,战乱一起,都被白骨教点了天灯。
梁兴扬可不想掺合他们之间的争斗:“他们乱起来正好,我单人独剑去,目标小,神不知鬼不觉,于乱军之中就把他们的首脑斩了,您也少费手脚。”
他把灵宝留在玉屏城中,托付给白浪起和肖万龄他们照看,然后独自离开玉屏城。
向南行了百余里,连续见到几座空城,都是玉屏州下辖的县城,早都空无一人,有的城墙坍塌,有的被火焚过,经过乱军过境,全都是打砸稀烂,满眼狼藉。
在一座桥山县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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