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等人少了以后,降落到院子里,抬手敲门。
“谁啊?”粱维纲在里面问。
“小侄天宝,求见伯父。”
房门很快被打开,丫鬟出来,看见是他,愣了愣,又望了望石猇:“老爷让你们进去。”
粱维纲今年四十多岁,他是梁维贤的堂兄,看梁兴扬的眼神中,关切里透着意外:“天宝啊,你跟着你娘在小青山,现在过得怎么样?听说她很久都没来城里卖山货了。”
他以为这个族侄过得很苦,没想到竟然长得白白净净的,身上穿的衣衫也是极昂贵的料子。
“我娘已经死了!”梁兴扬说得面无表情。
粱维纲闻言叹了口气:“半年前她来城里卖栗子,有人看见她脸上淤青,门牙都掉了,挑着扁担走路,不出十丈就得捂着腰缓一缓,后来就再也没往城里来了。听说金灯教徒不允许收尸,全要火葬,她的骨灰你收了吗?有一样咱们得先说好,你想把她埋在哪都无所谓,在外面给她买一块也行,钱我可以出,只是不许进梁家的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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