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一直没有下来,也没有和李思喜谈论信件的内容。
李思喜也不好多问,跟着他们走了进去。
下人们为他们整理出了厢房,使团一行人也纷纷卸下了身上的行囊。
此时季王也从车上下来,身长约七尺五寸,面如冠玉,唇若涂脂,剑眉星目,好一幅大才之相,穿的是褐色蛟龙袍,带的是青梅御景冠,举手抬足之间无不散发着逼人的信服之感。
就算是修为已至元婴的李思喜看着他,心里也莫名的生出了一种臣服在他之下的感觉。
不得了,李思喜赶忙将视野转移,不再看着刘轩德。
他怎么会生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这可是他国封王。
只是为了师妹,他不能不和刘轩德谈谈。
目光再次看向刘轩德,只是这次掺杂了一丝坚毅,九丝果敢。
这目光一下子就被在一旁保护刘轩德的另一位郡王捕捉到了。
刚欲出手,就被刘轩德拦了下来。
感受到李思喜的目光,刘轩德有些奇怪的问道:“李郡守,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为什么你要一直这样看着我?”
这幅目光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还记得那是一个夏天,他第一次和自己的妻子相遇,当时他们还多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只是碰巧都在一位大儒的私塾里面听课。
因为大赵的政策原因,他家虽然贵为皇室子弟,但已经是家道中落,和平常百姓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因为叔叔赏识,让他去做了自己表弟的伴读,故而才有机会去听大儒的讲课。
大儒讲课很是玄妙,虽然蕴含着世间真理,但是晦涩难懂,到最后能听下来却没有昏昏欲睡的,也就只有他和他当时还不认识的妻子。
讲完后,他本要和表弟回家,但是突然被她叫住。
她当时就是这个眼神,问了他的名字之后就莫名其妙的离开了,当时刘轩德也没有多想。
到和她结婚时,他才知晓这是什么意思。
所以,刘轩德并没有从李思喜身上感觉到敌意,就拦住了想要出手的另一位郡王。
“在下有件事情,因为涉及殿下隐私,所以想要和殿下单独谈一谈。”李思喜躬身道。
刘轩德满脸问号,我认识你吗?
“既然涉及我的隐私,那就不必私下谈了,我不是个喜欢秘密的人,你在这说也没事。”
说是这样说,听到此话的其他人很自觉地就用灵力封住了耳朵,保证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什么也听不到。
李思喜愣了一下,这与之前和他来往信件的人感觉判若两人,难道说这刘轩德是在故意装样子,认为自己不敢在这里将事情说出来。
“季王殿下,前几日你来信说要单独会见我们云昌郡的云昌郡主。”李思喜摆出一幅遗憾的表情,很是不愿的说道:“我是很像约你们见上一面。”
“但是这几日里郡主得了一场怪病,怎么治也治不好,我怕传染给殿下,就先在这里给殿下赔个不是。”李思喜给刘轩德赔罪道。
信?什么信?
刘轩德皱起眉头,疑惑道:“本王什么时候给你寄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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