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他们父子二人粗暴的虐待。最终,我打定主意,帮夫人脱出苦海,这样才想出一个方法,头天晚上不到九时,我就来到井园拜会他们。”
“在那个时分,雪还在下吗?”
“大雪正在下着。”
“谁打开的大门?”
“姜志泽,据他说仆人们都放假回家了。”
“那时只是姜志泽独自一人吗?”
“没错,一个人。”
“等等,我想你是不是记错了?头天晚上姜志泽应该是在十一时左右才回的家。这是老酒鬼所说的,他们父子二人昨天晚上一同喝酒,一直到十一时左右的时候,姜志泽喝得酒意冲天,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这才回家去了。”
案检官态度虽然很温和,但词锋却非常锐利。
“而且,另外还有姜志泽十一时回家的证据,那就是雪地之上清晰可见的足迹,雪停止不下大概是在十一时左右,如果他在这个时间之前回家,那么足迹定会为积雪封盖。这也就意味着十一时之前姜志泽是不可能在家的。而在此之前如果有人拜会井园的话,那么开门的人也绝不会是姜志泽,因为他并没有在家中。而你却说你是在九时之前去的井园,开门的人也正是姜志泽,这不是太让人诧异了吗?金豪先生,或许是你记错了吧?假如并非如此,那么情形可就不妙了。”
案检官仿佛已经抓住了对方致命之处似的,显得颇为自得。不过,金豪脸上并没有现出丝毫的惊慌之色。
“我所说的都是事实,真的是在九时之前的一点点,肯定不会错的,而且肯定是姜志泽开的门。至于他是否喝得烂醉如泥,何时回到家中的情形我一无所知,我只知道我是在照事实说话。”
他说得很坦诚,而且,说话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石安保的眼睛。
“这个小伙子真不赖!”
透过小圆窗窥看讯问情形的郎小白暗自赞叹着。
“不过,按你所说的情形,与姜志泽十一时回家的情况又不相吻合,你能否加以解释呢?”
“开门之后,姜志泽带我来到这间客厅,这时,大钟所指的时间是八时五十分。”回答这些话时,金豪精神振奋,而后又继续说道:“开始的时候,姜志泽以为我会对他动用武力,因而将挂在墙上的猎枪摘下来,拿在自己的手边。”
“他为何会怀疑你会对他动用武力?”
“那是……”金豪笑含无奈:“那或许是由于我们之间并不是太友善吧。看到这样的情况,我也拽出自己的手枪放在桌子上,然而却放在我的手够不到的地方,以示我此行并无敌意,而后我才开口说:我此行是想与你面对面地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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