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说不出理由了吧?大石乡尽头悬挂着的两具骷髅的屋里,挥刀要砍我的,是谁呢?你不会不知情吧?”
罗德才哑口无言。
“算了,不必再说了!那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要简单地向你说明一下,也许你认为是谎言,可是,我讲的每句话,都是事实,毫无半点虚构。”
罗德才说话的声音,充满了坚定信心,郎小白不由得注意听了起来。
“我和付玉成闹过别扭,已经好几年没看到他和他的太太了。闹别扭的原因是……”
罗德才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停了一下,接着说:“因为,付玉成经常虐待肖秀蓉,我对肖秀蓉表示同情,以至极力安慰她。结果,我俩之间发生了爱情。我们相爱是很纯洁的,可是付玉成非常嫉妒,对肖秀蓉的虐待更加严重,使我们整天在悲伤和痛苦中挣扎。那时,陆舒小姐对我们很同情,给予我们很多安慰。
“现如今,我得先说明陆舒小姐和我的关系。她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她父母亲去世后,家兄把她带回家抚养。后来,家兄也去世了,那时她只有四岁,就由我抚养。直到她长大之后,她希望自立谋生,我就把她送到了表哥付玉成家去做事,付玉成把照顾儿子付育德的事,交给了陆舒。因此,她就住在付玉成家里。由于她性情温柔做事谨慎,讨得了肖秀蓉夫人的信任,事事都喜欢和她商量,当然,我和肖秀蓉的爱情她很了解的。
“一天,付玉成偷看了我的日记,大发脾气,当时,就要赶走肖秀蓉。后来,经过肖秀蓉苦苦哀求,总算没有离婚。但是,夫妻间的感情由此破裂了,家庭生活非常不和谐。陆舒感到在这样的家庭没什么意思了,于是想换换环境,就到了东洲这个商人的家,正是这房子,来当秘书。
“我从此也离开了东洲,去了很远的地方居住,跟肖秀蓉一直没有联系。但是,付玉成却一直怀疑我们,认为我们想要谋害他。换句话说,因为他疑心过重,患了一种妄想症,变得像疯子一样,常常告诉别人,或者写信给朋友,说他不知什么时候将被谋杀。
“可是,几年来,我跟肖秀蓉几乎没见过面,也没通过一封信,这方面我敢发誓。”
罗德才说到这儿,停了一下,看了看郎小白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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