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讲了一遍。
郎小白聚精会神地听完了探长的话,连连点头,随即问公证人:“您收到莫斯克的遗书之后,把它放在哪儿了?”
“当然是保险柜了。我一直带着钥匙。”
“您是立刻放到保险柜的吗?”
“起初我把它放在抽屉里,到晚上下班时才放进保险柜的,上了锁,关好房门便回家了。”公证人慢条斯理地回忆着,讲出当天情况。
“您有没有发现抽屉被人开过?”郎小白追问着公证人。
“嗯,我记起来了。那天中午,我出去吃午饭回来,发现抽屉没有上锁,吓了我一大跳。不过,遗书还在里边,我认为是自己忘上锁了,就马上锁好抽屉。”
“在您吃饭过程中,有可能有人打开抽屉,偷看或抄写遗书,或者拍照……而您发现忘了锁抽屉,是否考虑过这些?”郎小白像法官似地追问道。
“当时,我看到遗书未动,就没想其他的事情……”公证人发现自己疏忽后,不禁冒出冷汗。
“莫斯克肯定是被谋杀的。凶手偷看了遗书,为了获得二千万金元的遗产,当然盼望莫斯克早点死,以便他能获得巨额资产。”郎小白果断地下了定论。
“那么,凶手是与有权继承遗产的人关系密切。这样一来,疑区的范围就缩小了,侦查的线索也就简单了。”吴探长慎重地推断着。
“还有一位可疑的人物,探长没说呀!”郎小白插了一句,接着说:“那就是我喽!也许我就是最可疑的人。”
郎小白指着自己的脸,大笑起来。探长和公证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
“探长,我可以看一下那东西吗?”
郎小白指着王林探员留下的信封和装巧克力糖果的小盒子说。
“请,请看吧!”
郎小白看了看那两件东西,然后说:“这信封上的字和小盒子上的字不为一个人所写。纸盒上的字,应该是王林的笔迹,可是,信封上的字,软弱无力,像是模仿的。大概是王林在咖啡馆里,写好了一份关于莫斯克的被毒杀的报告后,装在信封里,写好收件人的姓名,在投递之前,突然发生事故,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在这个时候,有人用白纸写上收信人的名字,仿效王林的笔迹,调换了那封信。为何要这样做呢?因为他和毒杀案有关,为的是王林无法揭穿莫斯克被杀害的秘密。”
郎小白大胆地推断,吴探长非常佩服。
“对,讲得很有道理。可是,这块巧克力糖果呢?“
“这个东西……现在,还没理出头绪。王林可能已经破了此案,正准备直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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