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栖原想了想,愤愤不平的回答他。
难怪,看来东京的窃格瓦拉们,身手也蛮不错的。
藤井树倒没有多想,东京的治安总比他旅游时去过的大阪要好,谋杀率在东亚是最低的一档了,只是自杀率一直居高不下,有点地狱笑话的感觉。
回到教室坐下,右侧座位上的神谷凛大小姐,今天的状态有些糟糕,她的脸色比往日苍白,失去血色,眼神也没有之前的有侵略性。
而另一边,昨晚断了一条腿的花衬衫,躺在黑诊所的地下病房里,阴暗的角落处,翘着二郎腿的神秘面具人,点燃一支烟,气氛有些凝固。
“所以,你就把我供出来了?”
戴青绿色恶鬼面具的年轻男人,责问道,弹落烟灰,语气不善。
“我是拿老大您的名头吓唬他。”
花衬衫不敢承认事实,找了个借口回应,看他微微打颤的模样,应该很是惧怕面前的人。
“噢?那他被吓住了吗?怎么说?怎么做的?”
面具人不以为然,这点小心思,可瞒不过他,他昨晚也遇上了袭击,巧的是,就在花衬衫失败后没多久。
“他说,别让他再见到我,应该是敬畏老大你的名头,怕了,不敢再和咱们接触了。”
花衬衫的理由很天马行空,不着边际,面具人听了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出声,上前拍了拍对方的头顶,说。
“那等你伤养好了,再去会会他,看他到底怕不怕。”
“我…”
花衬衫犹豫不决地拖长声调,但长久以来养成的条件反射,还是让他点头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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