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守卒跑来,还没到近前,就嚷嚷道——
“果是杨县丞家的!”
“牵走!”
“对,牵走!”
几人皆是膀阔腰圆、孔武有力,又个个手提刀剑。排队过卡的人见状,都远远避开。
李渔摇摇头,问那玩家:“你们县丞家的牛,是牡牛吗?”
几人一愣,都低头往牛腹下瞧。
“不是!”玩家摇头。
几个原住民却点头:“是!”
双方对视,颇有些不解。
李渔微微一笑:“你们先去问清牛的牡牝雄雌,再来寻牛吧。”
他牵牛欲走。
一名守卒上前,抽出长刀、拦住去路,恶声道:“不管是牡、是牝,你这牛必须留下!”
李渔嗤笑,不再多耍,就要取来[诛妖矛]一人扎上一下,就听身后有人高声道:“住手!”
一原住民青年越众而出,其人年尚舞象,身高七尺有半,相貌堂堂、气宇轩昂。
青年行至李渔身旁,怒斥守卒道:“吏执律令,须坚直廉正、奉法循理,不教而民从其化,近者视而效之,远者四面望而法之。岂能如你这等犬吠之徒,起贪侵之心,行欺慢之事!当杀!”
那守卒被说得脸色通红,恼羞成怒,一刀劈过来。
却被青年随手拿住,一脚踹飞两丈开外,昏死过去。其余几个守卒见状,骂咧咧围上来,乱刀乱剑地砍杀过来。
青年迎上前,三下五除二,便将几人打倒在地。
其中一人口中污言秽语不断,青年自地上捡起长刀,一划。那人嘴角开裂,血流如注,再不敢言一声。
青年啐道:“蠹役!”
关内寂寂,无敢言者。青年弃刀而走。
李渔高声道:“多谢兄弟。”
青年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就此出了关卡,往西南行去。
李渔瞧那青年也有一二分的眼熟,但愣是没想起是谁。
罢了,看他是往西南走的,应该也是奔[闯关之所]去的。
必有再见之日。
李渔跨上牛背,出了关卡。他没跟着青年走官道,而是顺着羑水往荡阴县行去。
“西南光柱”出现才五日,李渔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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