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以,都能轻易找到为之沉默的源由,以前是,现在也是。
‘铃——’手机突兀响起。
慕以微回过神,抬手按下拒听,手机却在次响起。
“你先接电话。”他稳下心神柔声道。
慕以微无奈,只得接下,任泽的咆哮已接踵而来。
“慕以微,你还算人吗?我妈始终把你当亲闺女,她病了,你看她一眼会死吗?那是妈,是妈——”
将手机拿离耳边,眼瞅着对面没完没了的骂个不停,慕以微烦躁不已,张口:“任总,我妈,早在十五年前就死了。”
任泽被噎得喘不过气,她已利索的挂掉电话。
言止彬缓声:“出什么事了?”
“些许私事。”
言止彬固执道:“什么私事?”
慕以微转身,应付道:“家里些许私事。”
“家里?”他疑惑道。
慕以微是孤儿,八岁被收养是和养母长大的,大学前养母去世便只剩她一人。
“家里什么事?”他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丝毫情绪。
慕以微心火顿起,下意识的脱口:“止彬呀!”
“我在。”
自然而沉和的清朗回应,一如经年。
却如浸满毒液的利箭穿胸而过,那些久远的回忆在勾起的同时带着血淋淋的倒刺,扎得她痛不欲生。
慕以微以手抚胸,将掌心烙印狠狠戳在落地窗的栏杆,以此抵消心中疼痛。
言止彬垂眸,敛下满眶落寞:“以微,十年前我……”
“我知道,尹茵都说了,你家出了变故。”慕以微接过他话,冷清如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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