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独自留下黑影中颇为中等的武者。
“朕似乎记得你,司天监御前侍卫,朕记得你之前是谁的人来着?”
“小人不才,是当年崔澹帝师的下属,隐匿在司天监的人。”
“不错,一身气血浩荡,踏入五品不久吧。”
“如若不是陛下栽培,小人终生无法入五品。”
“那便好说了,让吴鸾别走出皇城,随便找个罪名,杀了即可,他父亲我来处理。”
黑影人一愣,随后颇为疑惑道:“这,陛下我二人父辈之前便是亲友,如此,小人也”
未曾说完,永宁帝一语打断,怒声道:“朕让你杀了他,你觉得这是朕跟你开玩笑吗?怎么你也来忤逆朕吗?!”
黑影显然更加俯身,颤声道:“臣,臣遵旨,臣这就去。”说罢,正欲转身离去。
“慢着。”永宁帝一脸悲情道:“朕,如今天下无人可信,如今最信任的唯有你了,大内皇宫不知多少人想让朕死,而你朕是绝然信任的,此次之后,朕会给予你无上的权利,朕最信任的只有你了。”
黑影人猛然跪下来,痛哭流涕道:“陛下大恩,臣永世难忘。”
“罢了罢了,去吧去吧。”
“咚,咚,咚”
宁朝早朝,诸公便要在午门排列。
旭日东升,帝都缓缓苏醒,礼乐升平,宛若盛世。
衮衮诸公匍匐在永宁帝脚下,朝拜的臣子,排成几条长龙,井然有序,跪在天子脚下。
帝都有些街市一直有这一句童谣,也不知何人传下,一朝登了金銮殿,却慕神仙下象棋。 洞宾与他把棋下,又问哪有上天梯。 若非此时大限到,上至九天还嫌低。
文官以王守仁的内阁为首,武将以魏玄的镇魔司为首,不过其复杂程度,可是远远大于这些的。
王守仁整了整官袍,目中恬淡的走近太宁殿,魏玄依旧是那种老成稳重,按部就班,故而每走一步都很稳当,瞧不出毛病。
说实在的王守仁和魏玄还是很倾佩崔澹,这天下,衮衮诸公大多数是为了能博得软位之身的官职,可崔澹不同,崔澹心中之丘壑,不是外人知晓的。 况且崔澹从不在乎一时的得失,只因崔澹心中还有着更长远的天下。
龙椅之上,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永宁帝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臣等,参见陛下”山呼万岁,其声浩大。
“众卿平身吧。”
“谢陛下。”
许久,朝堂静的可怕,或许整座朝堂都在等,等何人呢,其人便是崔澹。
许久过后,崔澹方才姗姗来迟。
“是帝师啊,今日帝师怎的姗姗来迟了。”
朝堂六部及其内阁几位大臣,顿时各个愤愤不平,颇有一番死谏的态度,怒道:“陛下,当年夫子设立礼制,天下人纵然是谁,也不可反,如今崔澹目无礼制,简直目无天子,陛下,此人应当应当凌迟处死”
“对!凌迟处死,不可姑息,不可乱了历朝历代,高祖留下的法制!”
于天下而言,似乎有一种规矩,那便是骂一句帝师,便有升官发财路,骂一句崔澹大红大紫,这可不是空穴来风。
文官言辞犀利,对于这种可是表现的机会,丝毫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骂崔澹的机会,尤其是陛下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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