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坐守山台罢了。
当年儒圣还未曾证道入圣,只是一个小小儒生罢了,不过他和鲁子敬的关系极其的好,或许也是两脉在这些年来的庙会之争并未太严重,二人皆是儒生,儒庙的俸禄是真的少,还是二人轮流打工,一人照顾陆畔,一人外出教学,说是教学实则只是去外头搬砖罢了。
陆畔也是把二人当做唯一的亲人,名义上是师徒,实则情比亲生父女更要好,虽然有过不少斗嘴,不过斗嘴归斗嘴,亲人依旧是亲人。
陆畔或许年幼的影响,一直冷冰冰的样子不爱说话,儒庙有人称其为“冰美人”每日就是背着一把重剑在悬德殿溜达,每日把驻守的弟子吓得心惊胆战,陆畔用剑,一直是杀人之剑,出手凛然,一出手便不会留下活口,守着的长老们也是心惊胆战,这小女手底下没个轻重,身份还是如此特殊,惹不起,历代来平辈论道谁碰上陆畔,就算谁倒霉吧,认输还好,毕竟学问上还有剑道上,估计也不如人家,所以干脆陆畔直接不再参加论道。
陆畔神色有些嫌弃儒圣,一脸的不情愿。
儒圣见状也不恼火,笑呵呵的飘过来,说是飘也不足为过,此时的儒圣已然跌到四品境界,半个身子都已然消散了。
儒圣神情有些悲凉道:“小侄儿啊,师叔我……”
“停停停,我答应,我答应,我答应行了吧。”陆畔柳眉紧皱,最后还是忍不住的轻声问道:“师叔,您真不行了?”
儒圣一脸的满意拿出一块青色如同玉玺一样的东西交给陆畔道:“得你冰美人一句关心,老夫可是比礼圣,文圣得天独厚的多了,此生无憾矣,这东西日后找准时机送给你那小师弟,别说是老夫送的哈。”
陆畔原本微微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突然顿悟一般,柳眉倒竖,眸子中有星星火焰怒道:“原来那“冰美人”是您传的!”
儒圣呵呵一笑,口中用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低喃到:“嘿嘿,老夫再助你一趟,姻缘呐姻缘呐。”
随后最后一抹笑容化为一丝清气,游荡开来
陆畔望着手中飘落的一片树叶,久久不语。
而后心念一动,重剑悬浮而来,剑鸣声铮铮不止,陆畔脚踏重剑,裹上一层黑衣,踏空离去。整个儒庙皆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如若陆畔再继续这般,可不知那天三殿就毁于一旦了呢。
瀚西山门内,一身布衣的老人望着陆畔离去的场景,眼中怀念不止。
崔澹此时正悠哉的走着,这一路上暗探,杀手甚多,一路浅随着,崔澹也不怕,一点不把他们放心上。毕竟还有武圣一路陪行,除了三教祖师爷,恐怕这天下也没人有把握和武圣一战,纵然是全盛时期的崔澹,最多可以平手,毕竟踏入圣人,可不简简单单是修炼二字了。
崔澹来到一处略微破旧的酒肆。
崔澹二人踏入酒肆之中。
来者双手负背,着一袭白衣长袍,两鬓银霜,有两缕发丝顺着脸颊垂下,腰间还挂着一个葫芦。
这酒肆坐落临安城不远处,可谓是一处好地方,远行或者来游玩的人们络绎不绝,不论壮汉屠夫还是孱弱书生,都喜欢酌酒一番,来往的行人走在街上,时而驻足,时而又交谈几句,好不热闹!
崔澹笑道:“这家酒肆好酒不多不少,清酒忘忧君,这酒是给书生儒士喝的,还有一种叫做半岗酒,酒性颇烈,不论何等壮汉最多三碗下肚,便醉倒不起,这前面有一座醴陵岗,名称便是来源于这半岗酒,山岭葱郁、丘冈连绵,山岗的泉水酿酒,酒香醇厚浓郁。醴者,酒也。”
武圣对于酒水一类很是感兴趣,点了点头大喝一声:“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