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喝醉酒乱说,特意存着几分小心,随时准备帮腔。
没想到谢守政酒品相当好,喝醉后不说不闹,直接把头往窑壁上一耷拉,哼哼唧唧睡起来。
赵建海原本想趁着酒席间,和谢守政探讨一下自己筑坝拦截东拉河的宏伟计划……上次被人反驳,他事后仍然有些不甘心。
只是看对方醉醺醺的模样,只能暂时无奈作罢。
正主已经喝趴下,众人也闹腾不起来了,便草草结束。
当然,两桌酒菜被吃了个精光,连点汤都没剩。
等众人离开时,王满银才把谢工叫醒。
见对方走出窑洞时扭扭晃晃,他只得一路帮忙架回去。晚上黑灯瞎火,到处沟沟坎坎,谢守政又对路不熟悉,万一摔到深沟里可就惨了。
谢守政的住处下午已经安排好,就在村小学一孔窑洞里。
把人安全送到家,王满银才重新返回。
到村口时,他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趁夜色来到东拉河边,又悄悄放了不少鱼。
这已经是第三次。
不过除第一次鲫鱼比较多外,王满银现在往河里放的,大多以泥鳅和小杂鱼为主。
主要河水浑浊,鲫鱼在这种环境里并不能生存太长时间。像泥鳅和麦穗这些小杂鱼,适应能力更强。
另一方面,鲫鱼个体到底有些大,数量陡然猛增很容易让人觉得奇怪,还是细水长流比较好。而那些杂鱼不显眼,数量增加很容易被忽略掉。
做完这一切,王满银才返回窑洞。
见丈夫归来,兰花早早准备好洗脚水端过来。
结果,直接被一把搂住。
兰花乖乖坐在怀里,任由男人表达情意。
过了一会儿,她才道:“满银,赶紧洗脚吧,水马上凉了。”
“嗯,”王满银点点头。
洗脚刷牙洗脸,还有洗……宛如后世某部电视剧里的三洗丈夫一样。
黄土高原本就缺水,再加上这个时代人们对个人卫生不太讲究,所以罐子村很多村民常年不洗澡,头上起油长虱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有些还因为长期不洗头,经常发痒用手抓,最后头上起癞子的。
王满银来自后世,对这种情况自然不能容忍。
他和兰花每隔几天,晚上都会在窑洞里用木盆清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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