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也不过分二斤多棉花票。
所以妇女喊出的价格,真不算贵。
至于对方要看到钱,王满银也没有迟疑,直接从兜里掏出几十块。
那妇女这才放下心来,小声道:“你给我去巷子末尾,我有个兄弟在那里守着棉絮,”
有大黄跟着,王满银自然不怕对方来个黑吃黑,直接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在巷子里七扭八拐。
走到一个门口时,妇女突然停下,伸手敲了敲旁边一家院门:“老三,是我,有人来买棉絮。”
很快,一个贼头贼脑的青年打开门。
王满银担心的事情并非发生,双方交钱称棉絮,一切非常顺利。
刚出巷子没多久,他就悄悄把棉絮放入空间当中。
接着,他又带着大黄去煤矿采购点找李平。
“王兄弟,你可算来了,我这些日子一直在集市上找你呢。”见到王满银,李平立刻热情递烟。
随即,又问到:“王兄弟,鱼呢?”
“我朋友在看着,主要怕你今天不在,先来探探路。”王满银笑着回答。
“好说,你赶紧弄过来吧。”
几分钟后,王满银担着两个捂得严严实实的荆条筐进了采购点。
照样是新鲜的活鱼,看上去很漂亮。
而且这次鲤鱼比前一次的更大,重量也有些超乎王满银的想象。
三十多条鲤鱼差不多有二百斤重,再加上那些杂七杂八的鲫鱼,总共收入两百三十多块。
李平仍然是给了二百块整钱,剩余则换成各种票证。
末了,对方问他年前还能不能再送来一批鱼。
王满银直说暂时弄不到了,再送的话,估计到年后。
虽然和李平交易没啥风险,但过犹不及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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