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清楚,那匹黑马就是樊稠的坐骑,那么那三个人的身份……
这校尉简直不敢想,下意识的就从腰间的半块饼子上撕下来指甲大的一小块,丢进嘴里嚼着。
“你们速去弘农城内叫人,此人乃是当初在潼关弃我们而去的樊稠!”当头的校尉,赶忙叫住一个骑术好的,让他回弘农叫人。
原来这樊稠不知怎么逃的,居然被荆州的骑兵追至了弘农,一旁的这条河就是烛水,也是黄河的一条分支。
过了半个时钟左右,远处传来了一阵阵马蹄声,趴在路边的校尉这才松了口气,把嘴里还没有嚼烂的饼吐在一边,揉了揉发麻的腮帮子。
校尉在一旁的时候心中十分紧张,他是知道的,这樊稠可不是一般人,当年在长安,连吕布巷战都被樊稠打退,勇武十分过人,就他们这一队十个人,上去就是送。
这校尉站在路边向着众人招手,众人看见这校尉后赶忙下马,留下三四人看守马匹,其余上百人一声不吭慢慢的向着校尉指的方向走去。
为首一人抬头看去,河边躺着三个穿着铠甲的人,中间的那个,铠甲十分齐备,身份定然不凡。
校尉带着众人摸到身穿铠甲的人身边,仔细的看了看樊稠的脸,这校尉点了点头。
虽然樊稠如今模样十分狼狈,但校尉还是认出来了他。
校尉一招手,四五个拿着绳子的人就走了上来,松垮垮的把樊稠套在绳套中。
这绳套别看现在松,但只要稍一用力,就会捆绑结实,就算是牛也挣脱不了。
樊稠身边的两个士兵也自然少不了此番待遇,确认万无一失后,几名拽着绳子的士兵向校尉点了点头。
“绑!”
校尉话刚说出口,松散的绳子瞬间绷紧,牢牢的套在樊稠身上。
“谁!我不是李傕!我不是李傕!”樊稠这时还以为被人当李傕给绑了。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李傕,樊将军。”校尉笑道。
“你……你是……胡将军!我没有亏待过你,求你把我放了,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樊稠一脸惊讶的看着这校尉,紧接着就是一番求饶。
“是啊,你特么当初把潼关里的粮食全运走,然后自己跑路,把我们蒙在鼓里给你守关,还给我们烙用杂草饼子!你可想过有今天!”这位胡校尉显然有些激动。
“你知道我这一个月是怎么过的吗!来,这是当初樊将军为我等烙的大饼!”
说着这位校尉把自己腰间的大饼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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